“一派胡言!贵府婢女之死,跟铁某有甚么干系?”铁律明对宋立的谈吐嗤之以鼻。
“来人,宣人证上殿!”圣皇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站出来回应云琳的话,炼丹师公会在帝国的职位太特别了,谁也不敢和这个庞然大物叫板。
赵永年恭声道:“启禀陛下,她们不是幻听,因为草民就躲在院子里,以是听得清楚。”
宋立仰天大笑三声,说道:“就这也算证据?只是听到了伯爵大人说‘哦,本来是明王殿下……’都没看到人,就硬往我身上套吗?”
云琳固然不再是王妃,但她还顶着一个宫廷炼丹师的头衔,以是圣皇还是称呼她“爱卿”。
“不见了?你的意义是赵元失落了?”
宋立摊了摊手,嘲弄地笑道:“铁大人,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那也未免太让我绝望了!”
宋立转向此中一名舞姬,目光炯炯,自有一股穿透民气的力量。那名舞姬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感觉这位传说中的明王殿下比圣皇陛下还要可骇几分。
“抬开端来。”圣皇严肃地说道。
“他说的是哪句话?”圣皇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名吓坏了的舞姬。
内里陪侍的寺人尖着嗓子传达了圣皇的旨意,未几时,四名侍卫便带着两女一男三个证人走了出去。
这也是圣皇最头痛的处所,宋立一家树大根深,比忠亲王难对于啊!
“然后呢?”
“好,朕问你们,在事发当晚,你们可曾看到甚么,听到甚么,固然照实说来。如如有半句谎话,朕就摘了你们的脑袋!”圣皇大人声色俱厉,吓得那三名证人面色如土,身材抖得像筛糠一样。
铁律明恭声道:“启禀陛下,臣天然另有别的人证。”目光看向那名一向沉默不语的中年男人,说道:“赵永年,该你说话了。”
圣皇说道:“云爱卿不必起火,朕自会秉公判理此案,不会冤枉好人,但也毫不放过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