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来晚了,徐苕的第三个耳光又打得容洱脸一歪,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渐渐流出血丝。
容洱只好托门房替她传个口信去玟家找凝苍。剩下这等候的时候,容洱无事,只好站在前院里看桃花。
这书院里,桃花竟开得如此曼妙,容洱谨慎翼翼地探手去攀上一枝,凑畴昔轻嗅香气。
容洱涩然一笑,低头自嘲着轻声道:“桃花桃花,空望他,功成名就又怎地,豆腐换成金羽衣。岂不知,卿已入画里。”
待看到来的人是徐苕和阿谁一向寸步不离跟着她的白衫女人时,神采也没法变得更都雅。
她淡然地点点头算是问好,不欲多说。
容洱踉踉跄跄差点摔向中间,但白衫女人稳稳扶住了她,拽着她的头发逼着她仰开端面对徐苕,徐苕又猛地打了她第三个耳光――“停止!”
徐苕说不下去,不解恨地又抬起手狠狠地掌掴了容洱一下,这下比之前更重。
“唔,本世子倒是猎奇,岳澜书院里到底都教些甚么?”御玄鸢微微低头靠近容洱,折扇抬起容洱微削的下巴,细心地看着她脸上的各种灰痕,仿佛很故意得地微哂:“看这模样,也不能怪书院,弄成花脸猫的这些,纯粹都是你自找的吧。”
应当就是几个月的秀恩爱时候,再以后・・・・・・容洱深呼一口气,不肯想下去。
容洱冷不防被惊得后退了两步,衣袖上绸带丝结挂在了花枝上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