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特过瘾,特解气!”拓跋瑱也如鬼怪般飘了出去,伸手,抽脸,‘啪啪啪!’持续打了无数下。一整套疾风骤雨般的耳光,打得官员天旋地转,找不到东南西北,还打掉了三颗门牙。
“嗯,先办了厉远筹,转头再来清算这些乌合之众。”拓跋容的眸光澎湃似火,滚烫猩红。
“乱民?”拓跋容剑眉入鬓,目光灼灼,厉声喝道,“谁是乱民?我看你才是乱臣贼子,赃官贪吏,大家得以诛之。”
官员目光凌厉,如同极度贪婪的野狗,咧着嘴巴,露着牙床,凶恶暴虐地打单着。
“横行霸道,凌辱强大,可爱至极。”楚梅语毕,飞身突袭,快得如同鬼影幢幢。她伸手,抽脸,刹时完成。那狠狠的一巴掌,打得无耻之徒,鼻歪嘴斜,火辣辣的疼。
尖叫、哀嚎!哀鸿们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拓跋容转头瞪眼,好像山岳之巅,仰天长啸的嗜血凶狼。那眼神太可骇,杀气澎湃,摄民气魂。直叫那无耻官员,连连后退,踉踉跄跄,哆颤抖嗦地瘫软倒地。
“鱼肉百姓,逼迫良民,败北无能,作威作福,如此卑鄙小人,竟能仕进!”老妪咬开唇角,用极力量,将一口含着腥血的浓痰狠狠的吐在官员干净的衣袍上,“你是贼!是大昊的罪人!应当被钉在柱子上,受尽万人的唾骂!”
“谁!哪个混蛋!”官员呜哭着,嚷嚷着,但漏风的牙齿,连说话都变得含混不清。自个挨了几十个巴掌,竟然还没看清楚是谁抽的,怎不叫他恨得癫狂。
“你,你,你想造反!”官员浑身一颤,只觉阴寒逼人,“你若敢动我,就等着受死吧!”
说话间,几十个官兵已经瘫倒在地,落空了知觉。谁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就模糊约约瞥见,一道玄色闪电,极速划过,然后又像鬼怪魔影般消逝无踪。
“贱民敢抵挡!找死!”官员用力一拉,可鞭子拽在拓跋容手心,纹丝不动。
“明天临时放你一马,若今后还敢欺辱百姓,我毫不轻饶。”拓跋容回身要走,他身后凝集着寒冰般彻骨的气味。
就在鞭子落下的顷刻,一束耀目光彩闪现。拓跋容如同一座高伟的山岳,气势卓然地挡在老妪面前。那暴虐的长鞭,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
“我们要吃饱,我们要活命!”从几个伶仃的声音,垂垂扩大,最后伸展成了气愤的抗议呼喊。
那些躺倒在地的暴徒,喉咙气管间,都有一个乌黑指印,想必是堵塞晕厥了。
“哪个地痞牲口?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官员呲牙咧嘴道,“抓着了,非打断了狗腿,吊起来鞭死。”
“一帮卑贱的乱民,想造反吗?”官员手中的鞭子挥得噼啪直响,“对于我来讲杀你们如同屠猪宰狗。”
俄然,一记凶恶的毒鞭扫来。
俄然,又有一群官兵像嗅到腐肉的鬣狗般纷繁集合过来。
“杀你!只怕脏了我的剑。”拓跋容的眸光,如同鹰隼般凌厉,凶恶,直刺民气。他一转手将银剑支出鞘中,并丢开了捏在手心的长鞭。
“很快!”
“来人啊!造反啦!快来抓住他们,别让人跑了。”官员上串下跳地大声呼喊着。
此时,已有多量官兵气势汹汹地赶来。雪亮的弯刀、长矛,辉映出一片片炽烈的白光。官兵们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停止着血腥弹压。
“别闹了!从速撤离!不然会有更多的官兵,源源不竭地被征调过来。”楚玥沉声道,“当时我们可真成了全城通缉的要犯了。”
“混帐东西!死不敷惜!”官员暴跳如雷,手中的长鞭如同毒蛇噬咬般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