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大地暗淡、昏黄,万籁俱寂。
“门路崎岖,稳步行进。”拓跋容收回了指令。
拓跋容见状,远远地大喊;“多谢高人,脱手相救,敢问高人贵姓大名!”
步队整整齐齐,迟缓进步。行进半途,门路变窄,那乌黑、陡直的峭壁上,野草麋集,夜雾覆盖。
中间的将士牵来了预备的马匹,拓跋容飞身跨上,又带领全队快速飞奔。
霎那间空中颤抖,狂沙吼怒,拓跋容亲率的骁骑,如同离弦之箭般,扎入了敌军阵营。
拓跋容率先领冲,他如同一颗雪亮的星星,在黑暗里绽放着光芒。将士们勇气大震,他们把盾牌举过甚顶,纵马飞奔。
“保持阵型!冲出去!冲出去!”
在那冷月之下,有百余骁骑穿过了黑石间的狭长堑沟与埋没的大豁口,浩浩大荡地进入了绝地谷。
次日凌晨,疾走至一处深谷。
“殿下有埋伏。”
但穷凶极恶的追兵,还是鬼怪般如影随形。
但拓跋容带领的但是一支疆场喋血,久经磨砺的劲旅;他们就如同一群发了疯的嗜血凶狼,个个都能以一敌百。一时候血泥糅杂,马蹄下死尸纵横,无数缺腿少肢,捂着眼球,捧着外露肠子的伤兵,正在嗷嗷地凄嚎。
而傲慢、放肆的敌军,也敏捷地集合起来,将陷阵的将士团团淹没;仿佛一个澎湃咆啸,天旋地转的可骇旋涡。
“奔向出口,快,快!“拓跋容大声嘶喊着,他如同一面闪亮的标旗,带着灿烂的但愿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