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只要柳初年情愿,她那张舌灿莲花的嘴能将统统人都哄得开高兴心。
一行人没等多久,便有一辆非常朴实的马车驶来,缓缓地停在了她们不远处。
“传闻白女人与元熙帝姬私交甚笃,如何却来投奔了柳女人?”雁瑜有些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白卿抬眼看了她一眼,抬手抚了抚鬓发:“元熙帝姬去了灵隐寺礼佛,我倒也是去看了看的。只是我一介俗人,委实不大适应那大圣梵音……思来想去,还是初年这里的十丈软尘凡合我意。”
亭中也留下了很多文人骚客的词作,大多皆是感慨离别的哀哀感慨,如果离人看了不免更加摧民气肝。
还没等她说甚么,便有侍女笑着走来,说是南乔帝姬与雁瑜郡主来访。
柳初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渐渐地摩挲动手中的茶盏,半晌后笑道:“你能如此想,那就好。”
柳初年核阅地将她重新到尾看了一遍,见她的确有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意义,方才矜贵地点了点头。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柳初年:“陛下说,当日护国寺之事的确是他打算不周,柳女人受伤他亦不想看到。”
柳初年无法地叹了口气,只得带着侍女回房间略微清算了一番。
“这位是南乔帝姬,这位是雁瑜郡主。”柳初年淡淡地向她先容了两人,又笑道,“这是白卿。”
“倒也没甚么,只不过我听南乔说向来看看你,便想起有些话要转告你,故而一道来了。”雁瑜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非常有气势地看着她,“陛下有话要我奉告你。”
柳初年看着镜中的本身,顺口又夸了一句为本身梳头的侍女,施施然地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