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是我不能窜改的,比方是凤钺的女儿,比方是晋国的帝姬……”柳初年顿了顿,俄然又感觉没甚么好说的了,勾唇一笑,“与元真、元敏比,我自以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生养之恩、扶养之恩我都已经报完了。”
自那日水牢之刑后,元敏并没有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因而完整放弃了这类温吞的科罚,开端采取最直接的酷刑鞭挞。
但她心中仍有些不甘,她早就厌倦了那样的糊口,以是才会叛逃出来,现在又怎肯等闲服软,何况她心中仍有一丝模糊约约的牵挂……
凤钺沉默半晌,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别怪我了。”
若按着柳初年最后的脾气,若不忍辱负重,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帝姬……”有侍女送来饭菜过来,还非常知心肠筹办了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