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年看着有些忐忑的南乔,没想到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竟然会把这题目放在心中。
南乔耸了耸肩,没再答言。
看到南乔暴露不满的眼神,齐竹方才当真地解释:“帝姬并非柳女人,天然也没法相提并论。帝姬你自小娇生惯养,便是到现在还是有些稚气,可柳女人却分歧……若您能一睹她当时的风采,便会晓得我究竟何意。”
“骑马射箭,兵法策画?”
“除却最后一项是我自学成才,旁的不都是身为一国帝姬该当会的吗?我与元熙是同窗,她学的东西,我天然也是学过的。”柳初年理所当然地说了这一番话。
她说这话时非常随便,仿佛举手之劳,但齐竹却晓得这方剂只怕是令媛难求,慎重其事地接了过来。
但她也不傻,毕竟齐竹眼中那满满的倾慕也做不得假,便带着几分猎奇问齐竹:“你与她是何时了解的?莫不是如同话本子上说的那般,一见钟情?”
静槐愣了一下方才晓得她说的甚么,思考了半晌:“因不晓得柳女人喜好甚么味道,故而送去的衣服都是没有效过熏香的……帝姬何出此言?”
南乔咬了咬牙,辩驳道:“我本年已经十二了,那里小了?平凡人家这个年纪嫁人的也不是没有吧?”
南乔下认识地想辩驳,但却有些无言以对,毕竟她的确是看不起元熙这类中规中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