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首想了想,忽而一笑:“我只猜一次,不是那便也罢了。是不是,“休思”?”
南乔点了点头,自顾自地说:“实在这也不难猜――‘南有乔木,不成休思’。读过这句的不在少数,只是因为‘休思’二字寄意不大好,故而世人都不敢猜罢了。”
只是在那么一刹时,她俄然有些悔怨,本身当年是不是选错了。
柳初年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悄悄叹了口气。
南乔捂着耳朵挣扎了半晌,终究败给了那仿佛打了鸡血的八哥,认命地由着侍女为她换衣洗漱。
柳初年非常清楚这点,挑了挑眉看着她。
“这是我父君为我起的,只要非常密切的人才会晓得,徒弟你想不想猜一猜?”南乔口中的“父君”天然是她的生身父亲,那位在她三岁时便已早逝的凤君。
南乔原没想要提到这件事的,她并不是喜好将本身的私事拿出来当谈资的人。只是她一看到柳初年,便不由自主地想去将本身的统统事情都奉告与她,看她会如何对待。
“为人处世,听其言观其行。”柳初年略一思考便晓得南乔在想甚么,不由得放柔了腔调,“你熟谙她十几年,如此对她天然是有你的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