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依言收起结案上的文书,伸了个懒腰:“走咯,陪你睡觉去。”
柳初年算是拿她没辙了,只感觉门徒长大了就要造反了,再也由不得徒弟了,便也只能让她占些口舌上的便宜。
南乔看她的确面带倦色,有些自责地替她放开了棉被:“是我不好,倒是把这点给忘了。你从速躺下来歇息吧,我去叮咛厨房给你筹办些饭,不过这里环境算不上好,你得委曲上一段光阴了。”
两人睡觉都是极安稳,断不会有那种掀被子的弊端,倒也省了相互折腾盖被子。
“南乔,我们是要长悠长久过下去的,你肯定每天都要这么跟我折腾?”柳初年咬下了她筷子上夹的菜,但神情当中却带上了几分当真,“我并不大喜好这类,一次两次倒还罢了,如果多了我必定会受不了的。”
柳初年昏昏沉沉地睡了畴昔,直到深夜方才醒了过来,南乔坐在不远处的桌旁看动手札模样的东西,重视到她醒来以后便当即放下了手头的东西,快步走到了她身边。南乔扶着她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柳初年的额头,发明没甚么大碍以火线才放下心来:“我本来想着你指不定要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呢,没想到竟然这时候醒了,还好我叮咛人备下了饭菜,只是不晓得你后半夜还能不能睡得着。”
柳初年侧过身来看向她,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困啊,困得不得了。”
南乔终究听到了本身一向等候着的那句话,但是还是将心底的那点狂喜压了下去,不动声色地回过甚去问道:“赌甚么?”
烛火燃烧以后房间当中便是一片暗中,南乔看不清柳初年的神采,只能模糊闻到她的发香,有些心猿意马地开口道:“徒弟你还困吗?”
“不是我要算计你,只是若非如此,只怕你一辈子都不肯松口吧?”南乔从背后抱着她,哈腰在她耳边笑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就这么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