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仁佳长公主此次挑选了默不出声,仿佛已经接管了这一实际一样,但南乔还是按着先前的安排不动声色地斩断仁佳长公主的权势。
南乔脱下本身身上披着的大氅,比及身上带着的寒气略微散去一些才走近了些。
“师姐。”柳初年站起家来问候了一句,盈盈笑道,“你远道而来,不如喝杯温酒吧。”
柳初年被她抓了个现行,心知本身违背承诺在先,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染青将温好的酒给端了出去。
连茜习武多年,只一眼便能看出柳初年现下早就不复当年模样,震惊之余便是心疼。她与柳初年同门多年,对这个身为帝姬的小师妹偏疼的很,谁料她竟变成了现在这模样。烟景派她代表晋国前来南梁观礼之时曾特地关照她,让她来见一见这位名义上“叛国”的元熙帝姬,还隐晦地给她上了很多眼药,连茜最后的确是有些不能了解元熙的行动的,可她见了元熙这副模样以后,心中原有的那股肝火早就飞到九天以外,只剩下一片柔嫩的哀悯。
柳初年别过甚去,闭了闭眼:“我记得,可我不想被这句话束缚一辈子了。同为帝姬,元真元敏这些年做了甚么,我又做了甚么,我做的还不敷吗!就算我欠着她们,我也已经还清了。再者,当初陛下立元真为皇太女,将我的权势尽皆剪除,乃至千方百计地想要我的命……就算要分个前后,也是她们先负我。师姐总不能希冀我以德抱怨吧?”
又过了半月,便快到了南乔晋封的时候了,诸国的使者陆连续续赶到了南梁。
柳初年皱了皱眉:“她也就只能如此了。按理说秦敛但是在管束着她呢,她又哪来的余暇插手南梁之事?”
“她让你做甚么?”柳初年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眼睫垂下,“她与陛下已经昭告八荒,说我叛国,那另有何话要与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