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瑶和季淑然的面上都闪过一丝讶然,事情不该是如此生长的。季淑然心中一动,并不但愿姜梨突破她的打算,就道:“梨儿,这宝石头面如何会是假的,你莫不是认错了?”
“我便是真的要谩骂我的三妹,也不会用这么寒酸的小物。”姜梨的语气轻视,“这不是我的那副头面,有人拿走了我的头面,换了这么个破玩意儿来。”
姜梨笑了笑,把手中的头面递给柳夫人,淡淡道:“我花了四百两银子,在燕都城的吉利楼里买了一副红宝石头面。那红宝石头面全部吉利楼统共只要三幅,便是因为这宝石成色极好,色彩光鲜。”顿了顿,姜梨才持续把话说完,“可眼下我手里的这副,做工粗糙,色彩暗淡,别说是四百两银子,连四十两银子都不如。”
“三姐,你说香巧拿走了你的头面,可有证据?”姜玉娥不甘心的道。
姜梨不解、迷惑、可惜、歉疚,恰好就是没有慌乱、气愤、无法和绝望。
张嬷嬷带着人回到姜老夫人身边,看了一眼地上的香巧,道:“回老夫人,从香巧的房间里搜出了红宝石头面,没有刀痕,该当是真的。”
姜梨蹲下身,伸手扶起香巧,她看向香巧的目光亲热又和顺,语气还是如之前普通驯良。
姜元柏顿时又感觉有些不舒畅。
世民气里在想甚么,姜元柏的悔怨,季淑然姜幼瑶的绝望,姜梨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她站在中庭,饶有兴趣的盯着强作平静的香巧,俄然有些想笑。
传闻姜梨要请搜房时,香巧顿时松了口气,落在季淑然眼里,心中转眼就有了计算。晓得姜梨大抵也搜不出甚么,便指派了几小我,公然去搜索香巧的房间了。
“那这就奇特了。”姜梨又带着点不解的喃喃自问,“你既然说是亲眼看着我用刀一刀一刀刻上去的红宝石头面,可眼下那副头面清楚都被人换过了,你瞥见的,莫不是……鬼呀?”
不一会儿,派去搜索香巧房间的人返来,为了以示公允,姜老夫人还指派身边嬷嬷一同前去。
季淑然面上含笑,牙关紧咬,她也不蠢,晓得本日算计姜梨的事事无果了。她惊奇于姜梨竟然能后发制人,一个在姜府里没有人脉没有银两的人竟然有本领翻身。可她又怕姜梨另有后招,下认识的又看向香巧。
“女人的意义是……”桐儿忍不住问。
香巧身子一软,喃喃道:“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