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可大了。”宁清惋盯着她,“这金龙令本是我□□爷爷留给当时的摄政大臣的,有免除帝王的权力,因为当时太子年幼外戚势大,□□爷爷担忧太后一族起了异心,特用这金龙令来庇护当时的小天子。并且告急时候还可调令宫内十万禁军,见金龙令如见□□天子,只要你正式把它拿出来发令,任何人都得跪下服从不得违背,就连我父皇也不例外。”
“陛下,定是安仪郡主在想您呢。”李安为他捶肩,笑道,“本日是郡主行笄礼的日子,可惜您不能去。”
“天然是陛下仁德,才让老奴有了一条活路了。”李安故作谄笑深深哈腰。
转眼旬日已过,到了阿绵及笄之日。
“……这有甚么特别感化吗?”
“不过……”宁清惋略耸肩,“你非我宁家人,拿了金龙令后只能正式利用一次,一次过后,就会被皇家收回。”
与此同时,在乾元殿批奏折的元宁帝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李安,这是谁在念叨朕呢?”
宁清惋动了动唇,极轻的声音只要阿绵才气听到,“幼时的小瘦子也到了及笄的时候了,这日子过得还真快。”
二人一派安闲,仿佛涓滴不担忧擅闯皇宫乃至不经通报进入乾元殿的结果。
“嘉懿!”宁清惋风一阵跑进,“你猜我二哥送了你甚么?”
“以是啊,别担忧了。”宁清惋拍拍她,“幸亏金龙令被做成了能够戴在脖子上的小玉牌,你常日就把它随身带着吧,牢记别等闲给旁人看到了。”
宁清惋一笑,放下木梳。林氏起家,在程王氏的伴随下在盥盆净手,再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