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礼淡淡一笑,走得更加近了些,“这奇招莫非没有见效吗?本王可还一向记得六年前的事,莫非那也是‘陛下’装的?竟装了六年吗,呵。”
他惊得瞪大了眼,不知本身本日冒然前来是对是错,俄然殿别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殿门倾圮,太子的身影自月色下隐出,多量禁军从他身后跑进,呈两队一字排开。太子神情无变,几步踏至书架前,语气极其随便,“孤的太子妃,就不劳七皇叔操心了。”
“我要阿绵,为我送别。”
太子挑眉,倒有些惊奇他这极其能忍的心性了,也不再废话,“镇北王带了多少兵马进京,都城和西台大营中有多少雄师,想必你之前已经查得很清楚,如此,还要螳臂当车?”
宁礼轻嗤一声,“出身?这些于本王有甚么意义,即便本王是元宁帝亲子也窜改不了任何事。你编造的那些话,大抵……是让本王更加有恃无恐停止抨击的借口罢了。”
张合的沉默让宁礼回想起甚么,笑得愈发轻浮,仿佛看破了他的心机,让张合有些无地自容。
语毕他一甩衣袖,从另一道门外一样哗啦啦涌出很多侍卫,以林勇为首皆手持刀剑,与太子带来的人瞋目而视,蓄势待发。
不说六年前还好,一说太子便直接沉下神采,目光如刀,刺向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