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期间又嚷了几句,话说得非常刺耳,说甚么阿绵被封为郡主另有内因,她小小年纪就和太子三皇子不清不楚的,不知耻辱等等。
阿绵讪讪,心道姜还是老的辣,秋嬷嬷才刚转述,阿娘就发觉不对劲了。
阿绵点头,被程王氏抱入怀中搂了好一会儿。
阿绵明白了,她爹一起升官成了太尉,大伯却还是担负户曹之职。
香儿解释道:“妍蜜斯的诗被人认出是婉蜜斯所作,说她盗用亲姐诗作。妍蜜斯抵死不认,和那位蜜斯争论后还想脱手,嫣蜜斯和青蜜斯上前拉她,不慎之下让妍蜜斯跌到了泥里,污了脸面和衣裳。”
她没有去宴会,却能将这些事阐发得一清二楚,可见是个非常矫捷的。
想到那位向来趾高气昂的程妍摔个狗啃泥的模样,阿绵也忍不住笑了。她咳了两声,止住脸上笑意,走入堂中唤了句,“祖母,母亲,大伯母。”
两人到时恰是晚膳时分,老夫人那边却还未传膳,热烈得很。
阿绵听得一头雾水,转向香儿,“大伯母在说甚么?”
李氏还在喋喋不休,“我晓得大房不是嫡出,母亲向来要轻看几分,这也罢了。但现在事关阿妍她们的婚事,我也不得不来评评理,这赏菊宴堆积的都是都城的贵女们,我们阿妍去也不过为博个好名声罢了。二房三房倒好,本身得了好处还要来害我家阿妍,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颜面,唉我薄命的妍儿啊,这下全部都城都在看你笑话了……”
在场世人默,心道这有些宴是多少人求之不得去插手的,哪有像您如许放纵孙女的。再说就去坐坐说几句话哪累得起来,以这位蜜斯的身份,也没人敢让她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