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青葵一副目瞪口呆状,两只圆圆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温含玉,仓猝冲动且欣喜道:“大蜜斯本日好标致!青葵从没见大蜜斯这么标致过!”
书中将男主写得芝兰玉树堪与日月争辉,女主更是花颜月貌赛西施比嫦娥,温含玉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真容。
书中写到男主与女主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冬至一日的宫宴上。
“老太爷该欢畅才是,如何哭了呢?”紫苏是笑着给老国公擦的泪,她晓得,他们老太爷这是欢畅的泪。
果不其然,老国公见到温含玉时笑得一双老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乐呵呵道:“老夫就说老夫的乖含玉是天底下最标致的女人,只不过是还没有长开罢了,瞅瞅,我的乖含玉就是标致!”
“嗯嗯嗯!”青葵将脑袋点得直像捣蒜,“大蜜斯变得愈来愈标致了!一点都不丢脸了!”
注:
老国公一边笑着念念叨叨着很多事,一边由紫苏将他搀回屋里去。
既是庶女出身,母亲又出身卑贱,若没法在人前展露她的娇美,但就她这身份毫不成能嫁得一个权贵。
温明珠芳龄十六,恰是女人最娇最美的年纪,也最是许配人家的好年纪,她当然想要抓住德妃芳诞这个绝佳的机遇熟谙京中权贵公子,借此好嫁给好人家。
温含玉对着嫁妆侧了侧头,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拿了系着发梢的樱粉色丝绦来看,微微蹙起了眉,问道:“有没有看起来很奇特?”
“当真?”温含玉又问一回。
因为她记得书中所写。
家人子:唐朝对秀女的称呼。
再申明一下:本文官制及宫殿格式等仿唐,打扮则是各朝代大杂烩。
因为年已四十又五的贵妃今又怀上了龙嗣。
以是她们沉不住气了。
老国公道得极其当真,并非打趣。
紫苏并未给温含玉盛饰艳抹,只是在她面上薄施粉黛,再将她的长发绾成简朴却又不失风雅的髻,发髻上簪一支宝蓝点翠珠钗,一支金累丝嵌蓝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发梢以樱粉色丝绦松松系着,恰好与腰带相衬,在雅静的天青色与藏蓝色中透着一股女人家独占的娇俏来,末端再为她别上蓝宝石耳坠子。
更首要的是,她想见地见地故事里最后的帝与后。
是以对于温含玉的嫌恶,统统人都只是在背后里言说罢了。
这事温含玉还是两日前到老国公院里练技艺时才晓得的。
青葵这话的声音有些大,让温含玉不由转头抬眼看她。
冬至是德妃芳诞,每年冬至这日皇上都会为其设宫宴,本年冬至的宫宴更是比以往要昌大。
只见温含玉身上一件天青色直裾,藏蓝色的衣缘上以银色丝线暗绣繁花,一条芙蓉色腰带系出她窈窕腰身,现在正诚恳坐在嫁妆前由紫苏给她打扮,青葵则是一瞬不瞬地站在中间瞅着。
这一月又半来,紫苏虽觉他们的大蜜斯模样正在渐渐长开,但温含玉常日里为了行动便利着的皆是男人衣裳,头发更是随便梳起,乃至她感觉大蜜斯并未有多大的窜改,但眼下这一稍做打扮,她也才如青葵普通发明――
这厢,乔越花了整整三个时候,终是从平王府来到了明凤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