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们国公府现在就已经被皇城禁军铲平了!”
温含玉紧皱着眉看着本身打过乔晖的手,眸中是难掩的嫌恶。
温含玉没有持续对他脱手,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废料一样。
温含玉倒是用手将其一抓,用力扯下,勒得男人只觉本身的头要被分开了似的,疼得他大呼。
温含玉仍在擦手,对乔晖气愤的吼怒无动于衷,仿佛听不到似的。
她不是温含玉!
“你何意!?”乔晖不明白。
温含玉在笑,她的面貌本就精美,笑起来更是能让人移不开眼,但此时现在,乔晖却感觉她的笑瘆人,竟让他不寒而栗!
温含玉此时扔了手上帕子,俄然一改方才对乔晖的态度,竟是“美意肠”地把他身下椅子推起来,将他带了起来,让他重新坐好,而后不疾不徐道:“你喊够了没有?喊够了就轮到我了。”
“你、你——”男人双目大睁,瞳人收缩,死死盯着温含玉,震惊得一时半会儿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她一边从怀里扯出帕子来用力擦手一边冷酷对跌倒在地的乔晖道:“你没有这个机遇。”
若说方才他看到温含玉时只是震惊,那现在他便是惶恐。
“胆敢唾骂本宫,你找死!”乔晖气愤得浑身颤抖。
“你和温含玉……你们——”乔晖没法平复本身内心接连不竭的震惊,“你们如何会在一起!?”
抑或是说,他不敢去想。
“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还要诛你满门!让温怀义阿谁老东西死不——”
固然她还是阿谁国公府大蜜斯温含玉,可阿谁温含玉不但笨拙丑恶,更是痴迷于他,而面前这个温含玉,就像一把会杀人的刀!
阿玉……连城叫温含玉叫得这么熟络,证明他们之间干系定然不浅!
“温含玉你竟然通敌卖国!”乔晖仍在尽力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温含玉你就不怕你们国公府几十条性命给你本日所作所为陪葬?”乔晖此时想枕温含玉的皮想喝她的血,“你是想让你们温家统统人都沦为姜国的罪人!?”
他的气愤再一次被扑灭。
“你底子就没有分开过皇宫,更没有分开过都城。”温含玉俄然悄悄笑了,即便现在并没有甚么好笑的事情,“你还是在东宫里,皇宫、都城统统如常,更没有甚么禁军去踏平我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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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乔晖已然没法描述他现在的震惊。
“温含玉你找死!”即便跌在地上,乔晖的气势也不减,气愤到吼怒,“你敢动本宫,父皇与本宫娘舅他们毫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