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放心,臣弟固然鄙人,但搏命也会守住斓瓴国。”众臣退出去后,川王抱拳,信誓旦旦。
祁詺承沉寂地点头。
“这么快?”阴沉的眼眸仿佛透过信纸看到弥月国的十万雄师兵临上阳城外,弥月国里另有四十万雄师严阵以待。
花习习吃了一惊,站定不敢乱动,只要眸子子动了动,不成思议地看向身前的一国之君。
亓官懿偏头,气恼道:“阿承!我不承诺!”
再回皇宫,夜已深。紫宸殿却灯火透明。
“习习!”祁詺承坐在床边,伸手抱住花习习。
“我已经筹办了两道圣旨。”祁詺承望着他缓缓道来,“第一道圣旨明日早朝会宣读。阿川是我亲弟,祁氏皇家远亲血脉,由他监国理所该当。朕会晋升谢复为右相,张有风为左相,他们一个是朝中元老,谨慎沉稳,一个是风骨硬派,不畏权势。右主左辅,有他们二人帮手阿川监国,朕才气放心。”
听着他涩然的口气,花习习不由心疼。那次祁詺承和她坦言与素珊打赌之事,她直言说他过分了,想不到他至今记得。
“你……”面对亓官懿的第一次不从命,祁詺承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