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玉,你何故待我如此?
两枚凤印!
“……”白宁一怔,却见座上之人眸深似海,面庞刚毅。他本来的一点点难以置信刹时转为了然。他拱手,哈腰,领命。“臣,遵旨。”
白宁暗自揣摩,国主确切服从他和简云枫的谏言放靖辞雪分开,但只要他想,一个号令就能将远在天涯天涯的靖辞雪带回。
普天之下能与靖辞雪类似至此的只要她一人。
——
紫宸殿中,亓官懿寂静地站着,目光一向落在上座纹丝不动的男人身上。自从他入殿禀报了最新弥月动静后,阿承就再未动过。
“到底是如何回事?”亓官懿握了握拳,都雅的眉峰紧紧皱起,“阿承,你的伤莫非还没好么?”
“呵……”沉寂的殿中俄然响起男人降落而长久的一声嘲笑。
亓官懿紧接着问道:“你刚说的‘再无机遇’是甚么意义?”
常宁宫内,一派冷寂潇肃。
白宁说:“昨日深夜,简云枫才回封安。幸亏百姓以及将士们的情感让他给稳住了。”
乌黑的药汁灌入口里,苦涩的味儿让她的舌根和心口一阵发麻。
“阿承,你有事瞒着我!除了在弦阳关受的箭伤,你是不是还受了其他伤?太医呢?莫非都没诊出来?”
一刹时,悲从中来。
却一枚刻着“斓瓴”,一枚刻着“弥月”。
ps:昨晚竟然没网!
活着,当真不易。特别是她,靖辞雪。一起走来,多少无辜的人代她丧命!先是馨儿,然后是……是……
本来斓瓴国主还不晓得啊。白宁悄悄挑眉,不自发地想要翻开扇子。余光扫到黑影又及时收住。
底下中心跪驰名藏身在墨黑大氅下的男人,若非常宁宫内烛光亮亮,几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而他身边,站着白宁,一身月白长衫,与他构成光鲜对比。
却一枚刻着“斓瓴”,一枚刻着“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