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很想再讽刺几句,可那几个保镳阴笑着向她一步步逼近,竟然让她平白生出了几分惧意。她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讽刺的话刚到嘴边,就猛地换了下去。
“你说我是丑八怪?”凝安似笑非笑的望着莽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凝安此时神态还是一派轻松,竟然另有闲情逸致管束红锦,不是她没把这几个壮汉放在眼里,而是她们所出的位置是听雨阁,堂堂国公府二女人在国公府被人欺辱了去,听雨阁能坐视不睬吗?
本来莽汉行动举止已让凝安很不舒畅了,若非想看看听雨阁的措置体例,她何必一向忍着,这时候火已经烧到她眉前了,她如果能忍下去,她也不是重生返来的舒凝安了。
那几个保镳脚步踏实有力,一看就晓得他们只是空有一身肥膘,平时欺负一些良家百姓是没题目,如果碰上真正的练家子,必定没有还手之力的。
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镳获得号令,中气实足的应了一声“是”,然后摩拳擦掌的逼近红锦。
她的确不能忍!主子仙颜如花身份崇高,被莽汉一再挑衅便也罢了,可莽汉竟然对主子这么下贱!她主子但是国公府的嫡女啊!莽汉甚么身份?他如何敢!
红锦咬咬下唇,晓得事情是因为本身鲁莽引出来的,即便凝安没有活力,她也心虚的不敢再说话,只得嗫嚅着候在一旁,警戒的盯着莽汉和莽汉身后的保镳,仿佛只要莽汉一有行动,她就要立即冲上去普通。
莽汉在这里大吵大闹,已经渐渐吸引了二楼统统人的目光,乃至连一楼都有部分人重视到了二楼的动静。莽汉举止粗鄙,听雨阁清楚是个听书的地儿,他不但带了女人过来,还在这里在理取闹,世人早就心生不满。
不管如何说凝安是个女子啊,固然常日里鞭子耍的是很不错,但是四个壮汉再加上一个莽汉,她就算赢也会博得惨痛好吗?
凝安俄然出声,让莽汉微微一愣,随即他眯着眼上高低下非常露骨的把凝安打量了个通透,最后色眯眯的舔了舔唇角:“你就是阿谁舒凝安,竟然还是个端方的小美人儿,美人儿,有没有兴趣和大爷我乐呵乐呵,大爷我必然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莽汉初至都城,本来没有传闻过凝安的名号,但巧就巧在本日听雨阁刚幸亏讲凝安的轶事,为凝安洗白,并且刚刚才说了夏明旭和凝安婚事吹黄,舒凝馨和夏明旭定下婚约,以是莽汉才有以上一番话。
莽汉在他本地好歹是一方霸主,明天竟然被人这么直白的讽刺,一张脸顿时憋的通红,一半是怒的,一半是恼的。
“你不是很能说吗?如何不持续说了?”凝安斜眼瞪了红锦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实际上不但红锦看不下去,就连凝安也有些看不下去。那壮汉长相过分猎奇,行动举止又分外粗鄙,听雨阁的茶水公认的不错,但是那莽汉竟然还摔杯子,最后更是对酒保高低其手。
“你再说一句尝尝?你再敢说,一句信不信老子弄的你连你妈都不熟谙?!”莽汉猛地拍案而起,气势汹汹的瞪着红锦,连红衣酒保的手都顾不上摸了。
红锦被吓得一个瑟缩,脸上缓慢的闪过一丝惧意,可她不肯输了气势,以是咬咬牙,她逼迫本身昂首望着莽汉,说出的话却有些结结巴巴:“你……天子脚下,可由不得你胡来!你知不晓得我是谁?你如果惹了我,把稳我主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莽汉对凝安说如此下贱的话,凝安还没开口,经不起教唆的红锦已经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