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呵呵!”
朝堂以外,安乐王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时觊觎他的皇位。
“能够!”顾文惜孔殷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抬着头,冲着郑明睿大声喊道: “只要你能够包管不伤害我弟弟分毫,你让我做甚么都能够。”
宣泄了肝火以后,看着常日里总喜好点头晃脑、咬文嚼字、针锋相对的大臣,此时一个一个的哑口无言,郑明睿本来已经停歇的肝火再度涌动。
谁知本年,那些海匪竟然格外的胆小,竟然由海边一起杀到了县城,接连劫掠了六个县城,而堂堂大庆朝的官兵明显人数高于海匪数十倍、数百倍,却被海匪追逐的四下逃窜、毫无还手之力。
郑明睿瞪眼着下方的群臣,他的肝火不但是对着那些大臣,更是对着他本身。他继位多年,到了此时竟然还是是无人可用。
朝堂之上,郑明睿扔下了一本奏折,瞋目扫视着群臣百官,冷酷的脸上暴露了一丝狠厉。
当寝宫当中只剩下郑明睿和顾文惜二小我的时候,刚才还是一副醉意绵长模样的郑明睿,一下子精力起来。
“皇上恕罪,老臣心不足而力不敷,老臣惶恐!”
“莫非我堂堂大庆朝,竟然找不到一个勇于对抗海匪的将领?”
郑明睿的目光放到了朝堂当中位列武将行列的一名年近六旬的老者身上,那老者恰是安国公陈靖。
朝堂之上,面前这些昏聩的老臣占有高位,不时与他唱着反调。
天子怒,群臣忧,朝堂之上,因为一本奏折而乱成了一锅粥。
不容质疑的轻哼一声,郑明睿的目光落在顾文惜的身上,再度开口道:“你再不说话,就别怪朕不给你们顾家机遇了!”
“嗯?”
“到是你,你能够做到朕所要求的吗?”
福州往年也都会遭到海匪的侵犯,但是往年那些倭寇都只是在本地地区作案,每一次都是朝廷的官兵赶到,那些海匪都早已经逃之夭夭。
郑明睿轻哼一声,冷眸斜视,目睹着顾文惜还是是踌躇不决,沉声道:“朕要做的事情另有很多,没有大多的精力与你周旋。这后宫也不是合适你的处所,你最好是尽早拜别,才是端庄!”
郑明睿冷哼一声,目光扫过那些一个个低垂着头的大臣,心中肝火燃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这般无能,朝堂之上朕要你们安身于此,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