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顾瑢音没有辩驳的意义,便又大着胆量说下去:“想必老夫人对外说的是三蜜斯您病了,以是不出来见客。如果不承认这事儿,岂不是给老夫人没脸?到时候老夫人一气之下,万一……”
老夫人立即看了一眼北平王妃,固然心中有筹办,但是还是忍不住惊了一跳——北平王府是甚么人?如何能够看上她们顾家的女儿?
面对顾瑢音如此表示,老夫人投了个赞美的目光给顾婉音。明显老夫人感觉顾瑢音如此说道,是因为顾婉音之前教诲过顾瑢音。
“不是病了?”顾婉音反复一遍,随后微微一笑紧紧盯着顾瑢音,缓缓道:“祖母说三妹病了,以是特地让我来看看。如果三妹病好了,就随我一同出去见客。如果三妹还未好,那就持续疗养吧。”
本觉得话说到这个份上,顾瑢音总该明白了。但是让她绝望的是,顾瑢音反而不耐烦道:“胡说甚么,我几时病了?”
“奴婢该死。”青桂忙低头认错,谨慎翼翼一面察言观色,一面言道:“奴婢一时心急,才忘了端方。”
顾婉音只感觉一激灵,随即身上遍及了鸡皮疙瘩,迎着头皮看了一眼顾瑢音那副羞怯的小女儿作态,随后就再也不敢看,忙移开了眼睛强忍着不适道:“走罢。”
想起之前与丹枝一通服侍顾婉音的景象,青桂低着头,悄悄的抹了抹眼里的潮湿。
顾婉音侧头看着青桂,紧紧盯着了半晌,看得青桂低下头去以后这才道:“青桂,好久不见。”
顾婉音听在耳里,只感觉牙齿发酸,赶快捧起茶杯抿一口水,这才缓过气来。说真的,她和顾瑢音姐妹多年,还真从未见过顾瑢音有这幅作态。真真是……开了眼。
兀自对劲一阵后,顾瑢音想起刚才青桂私行应下的话,脸上又带了几分不悦:“记得,今后我没发话,你甚么都不准说。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了?”
而花厅里,北平王妃已经向老夫人表白了情意:“早就传闻顾老夫人教诲有方,几个孙女都是水灵灵的标记人儿,并且操行也都是拔尖儿的。本日一看,果然是分歧凡响。特别是贵府的三蜜斯,真真是个惹人喜好的。我故意求了她归去给我做媳妇,老夫人您看——”
顾婉音也是坐得无聊,此时得了老夫人的表示,忙站起家来辞职。
顾婉音高低打量了一番顾瑢音,随后笑道:“看来三妹的病是大好了。”
轻柔的声音,几近让人感觉骨头里都有些酥麻。
顾瑢音对着顾婉音的背影嘲笑一声,暗自骂道:“哼,有甚么可傲气的?你用得的丫头,我就用不得不成?”不过想到顾婉音方才那气急废弛又无从宣泄的模样,顾婉音只感觉表情大好——
青桂低头看一眼手上的金簪,也笑了:“是,三蜜斯。”
上官夫人此时也是回过神来,忙喝了一口茶粉饰本身的失态,再看一眼平北王妃,想想平北王妃叫她来的意义,当下便开口道:“看来平北王妃真真喜好顾家三蜜斯,依我看,干脆娶归去做媳妇得了。府上不是另有几位少爷没结婚么”
老夫人忙让顾瑢音她们姐妹二人退下去——总不好当着女儿家议论这些婚嫁的事情。
之以是世人都曲解了,要怪只怪这位平北王妃脱手实在是过分风雅,先前她们都还觉得平北王妃看上的是顾婉音。
顾瑢音也只得跟着辞职。走出门口的时候,顾瑢音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顾婉音,心中咬牙切齿道:走甚么走?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