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器,不然……”背叛的禁卫首级忽的高呼一声。并且作势将长刀朝着丞相的颈项上生冷的一贴。
气愤的徐丞相对着林奇诘责道:“林奇,你本就不想效力于南阳,你调拨南阳去攻打萧晴,究竟是为了甚么?!幸亏南阳王如此正视于你,你竟是如此废弛朝纲,你如此作为究竟对得起谁?!你的父亲乃是我南阳的重臣,元老,难不成,你还要说这些都是他教你的!你又怎对得起他临终的交托?!”
“你竟然会不知我爹是谁?!哈哈!南阳丞相竟然不晓得我爹是谁!”林奇又发疯般的狂笑不止,半晌后,他好不轻易才止住了发癫似的狂笑,持续用早前的那种泰然自如的调子冷冷地对徐丞相逐字逐句道:“我爹就是北燕国的太子。”
铛的一声铁器碰撞的声响。此人昂首一看。顿时惊诧于当场。反对他的不是别人,恰是与他曾一度效力于徐玉萱的那位传令兵。
“你,你听谁说的?!”这一刻,徐丞相的神采格外的丢脸,火把透明下,徐丞相的脸该是红光满面,可现在倒是惨白不堪。
“来人,拿下!”这将帅打扮的中年男人恰是南阳的徐丞相。徐丞相不由抬手高呼一声。
此时为林奇带路的兵士也从地上缓慢的爬了起来。他瞋目而视,恶狠狠地盯着那方才给过他一脚的传令兵。面露狠厉狰狞之色,似是想要乘机抨击。
“我晓得,可我……”这兵士支支吾吾,终究无言地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