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谢庭,皇后的神采终究有了窜改,她恨恨的看了天子一眼,半日才忍住心中的不满,沉声道:“怕景行甚么?!别说其他的,就算是为了景行,这陈家的复家也是势在必行!他已经背着陈家谋反的委曲活了这么久,几次都几乎被亲生老子给打杀了,皇上本身有眼睛,会看。就该能看出来他这些年过的都是甚么日子!一样是留在盛京的世子,你瞧瞧陈王对谢陵是如何样的?再瞧瞧周王对谢远安与谢允是如何样的?然后你再想想景行他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皇上,臣妾晓得人的心不免会有方向,可也不能偏的过分了!他母妃死的早,又死的冤枉,赵王又嫌弃他,他单独一小我为了这件事担了多少委曲与骂名?再不还他母族一个明净,你让他如何自处,如安在赵王府里安身呢?!”
天子因为可贵的得了皇后的定见,也就不再与群臣对峙着,第二日便在朝中论功行赏:沈乔能护着陈家的先人实属不易,擢为都察院副都御使,巡抚江西。陈家到了沈流年这一辈本来该行嘉字,便改名陈嘉言,本来陈家抄没的东西尽数发还,位于净水巷的陈宅也一并发还,别的另有犒赏黄金三百两,白银五百两。准予他重开祠堂,重塑先人灵位供奉,重修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