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这才感觉内心的沉闷散去了些,转头朝服侍的玉香道:“你去传我的话,就申明日都不必起早,迟些来也没甚么。大师好热热烈闹的,一起迎迎你们姑奶奶。”
柳氏毕竟还是收敛了脾气,灰溜溜的带着柳妈妈等一群仆妇回了春意居。
吴嬷嬷是老太太的亲信,以是有些话只要她敢说。
顾老太太就叹了一口气,道:“你道我不晓得这些?只是老八生的艰巨,我也是顾恤他年纪小小就受了那么些罪,才略略放纵了他。提及来,这孩子固然奸刁了些,却也不至于要脱手打人的境地,必然是有谁在他身边调拨了他・・・・・・”说到这里,顾老太太就停顿了下来,五太太柳氏常日里就老是找二房的费事,也不晓得是不是她,若真的是她,那也太不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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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冰棱摔在方格纹方砖上的声音还是时不时的传出去,屋子里却静穆一片,没有人把顾满的威胁当作一个把岁小孩的胡吣。
顿了顿,她又道:“好了,我们还是说回本来的话罢。五婶此次来,是要为八哥讨公道么?如果的话,现在就绑了我去见祖母,或者等祖父返来了,再押我去告状也是一样的嫡女毒心。只是五婶最好弄清楚一点,这天下不是只你一人长了嘴巴,也不是只你一人懂的倒置吵嘴。更甚者,不要觉得能借着这件事将我母亲牵涉出来,不然的话,我跟您包管,八哥脾气残暴,乖张放肆的名声明日就能传遍都城!”
顾老太太的神采就沉下来,寂静了半日才讽刺的笑了一声:“她可不牙尖嘴利么?到底有个能说会道,在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外祖父,那里还把我们家里的人看在眼里?小小年纪就学的这般锋利,没点大师闺秀的容人之量!就晓得跟着她阿谁娘学不到甚么好东西。”
她微微的张嘴,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又转了个弯:“我是你五婶!”
一旁站着的吴嬷嬷就忙接话:“可不是!我今儿才算见地了,九女人那张嘴真真是短长,竟把五太太说的一句话也插不上,连柳妈妈也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呢!”
古迹呈现了?一贯只能吃闷亏的王氏竟然让柳氏吃了憋?
而现在重活了一世,她早不想再顾虑这些。
见柳氏较着有些抵挡不来,她便壮着胆量道:“九女人这话说的,都是一家人,莫非我们五太太还会故意想害您不成?您还小,如何懂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不管我们里头如何样,出了门仍旧是一家,我们太太哪有害自家人的事理?倒是九女人您,自从病了这一场,脾气也大了,这嘴皮子也利索了,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似地,句句戳民气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