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周嘉清,见过徐爷爷。”周嘉清福了福身,灵巧地叫道。
“嗯?”周嘉清不明以是,刚才不过是她随口扯谈的来由。
“哈哈,周女人成心机,这可不就是缘分了,老夫看周女人也是很像一小我。”老者倒是毫不介怀。
徐老爷子还没说完,药童出去讲药材已备好,药材是大事,徐老爷子便先行退下给宁远筹办彻夜的第二服药。
“徒弟,宁远看起来神采不好。”徐竟骁淡淡打断了徐老爷子的话。
周嘉清目光落在徐竟骁骨节清楚的大手上,他的手掌刻薄而温热,固然有些茧子,像是带了电流,让她温馨非常,脸微微发红,心跳仿佛也快了一些,这一刻俄然忍不住想要沉浸下去。
“像国公府将来的王妃,哈哈……”徐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说着,涓滴没看到周嘉清局促的模样,“你说是不是,骁骁?对了,骁骁你老迈不小了,可得抓紧了。”
中间站着的老者应当是位大夫,刚给宁远诊完正在净手,回身瞥见面前一对璧人,笑呵呵道:“这女人便是靖安侯女儿,真都雅。”
半晌后,药童带着徐老爷子配好的药再次进屋,宁远第二次用药时候到了。
徐竟骁从速拉起周嘉清,“徒弟,我先带周蜜斯出去了。”
“宁公子不消介怀,躺着便是了。”周嘉清坐在徐竟骁递过来的绣凳上,温声说道。
宁远这时看起来没有那么痛苦,想要坐起来还是非常艰巨,被徐竟骁拦住了,“躺着!徒弟刚给你用完药,别乱动,周蜜斯不是外人。”
徐竟骁感遭到手中包裹的小手动了一下,仿佛想要抽离,斯须又悄悄任由本身拉着,小手有些冰冷,却让徐竟骁感到一丝炽热,唇角漾出的笑意好像一汪春水。
二人漫无目标并肩走到国公府的湖畔边。
“回……周……周蜜斯……能够……能够减轻……”宁远吃力地爬动着惨白无血的嘴唇。
“用了药能减轻疼痛吗?”周嘉清再次问。
“中毒的迹象会消逝,可再也不能拿得动兵器了!”徐竟骁垂眸望向空荡荡的手心,有一丝失落。
“王爷,宁公子这是……”周嘉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