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厮确认王管事已死,拍拍衣裳筹办往外走到时候,赵嬷嬷从角落里出来赶紧拽住小厮的腿,问道:“侯爷有没有说,老奴如何办?”
将赵嬷嬷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为了停歇老夫民气中的肝火,竟是叫了五个下人连夜同时割赵嬷嬷的肉!
仿佛有一阵脚步声,还未待赵嬷嬷细心去听,“吱呀”一声,柴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赵嬷嬷一听也是这个理,赶紧附和志:“还是二蜜斯替老奴想得殷勤。”
何况这个柴房恰是当初关采桑的柴房,一想到周嘉清将采桑折磨得不成人样,赵嬷嬷是越想越怕。
转眼间已到了八月份,重新安插一个侯府也不是非常轻松的事情,在这期间靖安侯一刻也在府中待不下去,东西留着让下人渐渐清算,他带上一家妻女和赵家兄妹当晚就从侯府拜别,住在大安城偏僻的别院中去了。
当日靖安侯抱起晕倒的周嘉清,筹办去欢然苑让大夫诊治,临走之时,靖安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母亲,您可晓得为何本日我会呈现在这?”
老夫人呆立原地,靖安侯恭敬她,她心知肚明,这一次,没能拔掉周嘉清却让靖安侯对她寒了心。
他在小厮手中不断地挣扎,就算他现在再重,到底比不了会武的小厮,过了没有多久,王管事呜哭泣咽地终究停止了挣扎……
眼看周嘉清当真听了下去,脸上的神情也一分一分地松弛下去,赵嬷嬷说得更努力了。
靖安侯的声音里充满气愤和绝望,他这一番话明里暗里讽刺的都是,周嘉清一心为了老夫人,他作为继子一心贡献老夫人,反过来老夫人却听信刁民的话,思疑周嘉清!欺辱他的妻儿!
老夫人爬动着嘴巴,到底没有说出甚么。
在赵嬷嬷身故那一刻,她身子一颤,想要哭,可眼泪早已流尽,她终究才想明白了,周嘉清昨夜来看她的目标到底是甚么!
赵嬷嬷又缩回到角落里,仿佛惊骇着甚么?
老夫人寿宴当天,靖安侯专门仓促赶返来为其祝寿,不巧的是,竟被靖安侯今后看清老夫人的嘴脸,当日接连产生的两件事,让世人也目睹了其丑恶的一面,只怕二房今后要在大安城站稳脚根也是不轻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