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外赶马的双福和双财,固然惊奇周嘉清在徐国公昏倒不醒的时候,还要去四皇子的府上。
“是的!”那小厮急道,“回四皇子,她说是靖安侯的二女儿,找您有事,如果您不见,她就要不客气了。”
谢元赋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周嘉清说的事情很惶恐,虽说的确很惶恐,如果被皇上晓得雨见林中实在是为了杀周嘉清,又抓了陈幸,到时候会如何,成果很明显,靖安侯对皇上的分量比他本身要重很多!
被当作透明人普通对待,谢元赋心中多少有些愤怒,微微轻咳一声,道:“周二蜜斯,深夜前来府中不知所为何事?”
上一次齐王的事中,四皇子想要周嘉清为妾,他们二人也晓得,周嘉清是个有主张的不假,这还是难以解释周嘉清为何要去找谢元赋。
虽说谢元赋经常被其他皇子乃至公主嫔妃所欺负,到底是外在的表象,何况一个大臣的女儿,这么直接的威胁倒是头一次。
谢元赋心中一惊,每次下人都会端方地将茶壶放在正中间,可下人们那里会坐在这个位置喝茶闲谈?
周嘉清深夜来找谢元赋?
周嘉清带上丫环和侍卫也是此意。
“周二蜜斯说您如果不见,她杀……杀出去……”说到最后,小厮语气渐弱,都不敢去看谢元赋的神采。
自从国公府世人晓得一贯冰冷无情的国公爷,竟然主动求旨赐婚,全数同一口径暗里称周嘉清为王妃,包含静月她向来没有想过还能叫周蜜斯!
“蜜斯,这是要去那里?”
谢元赋忍不住有些侧目,大为莫名其妙。
“啊?”静月一愣,惴惴不安道,“不叫王妃叫名字吗?王妃,这于理分歧,王爷晓得会打死部属的!”
“不必了,既然没有下人来报徐国公的踪迹,你再派人也是徒然,他的踪迹这么等闲刺探到,我们何至于一向没有眉目?既然她敢来,”谢元赋俄然开口道,目光似有深意,对着小厮道:“去将周二蜜斯请出去,就在前厅。”
那周嘉清如何会晓得?还将茶壶挪动的位置刚好就是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