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母妃的宫人调教得极好。”谢元赋笑道。
郑贤妃下首站着一个长脸宫女,禀报的倒是三公主府上死去的侍妾,就连死法也详确说出,比如说喉咙被扯破,比如说内脏被取出,又比如说如何被马车拖行致死……
暗里里,谢元赋是不会称皇上为父皇的!
旁人也说不出甚么来。
“既然皇上对我有了狐疑,何不大风雅方承认,这也从侧面能撤销他对我身份的疑虑。”谢元赋道。
早在郑贤妃第一时候发觉到谢元赋的身份时,就决定投奔,上一世也不过是蒙骗周嘉清的幌子罢了!
闻言,郑贤妃面上的笑意淡了些,她总感觉谢元赋没有昔日能沉得住气了,问:“这段日子就连皇上也重视到你了,传闻下朝的时候,还随口问了几个大臣关于你的事,更何况其他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也明白当下处境,现在机会未到,你这下……可得避开一阵了,持续做好一个冷静无闻的‘四皇子’,懂了吗?”
郑贤妃笑了笑,忽而想到甚么,道:“对了,前日周嘉清进宫来,你让本宫安插人手对于她,最后又让撤走,是如何回事?”
“是,郑母妃经验的是,”谢元赋感慨道,“可惜自雨见林一过后,儿臣被迫透露,儿臣再如何讲解偶然夺嫡,那个会信?儿臣就是不想结仇也结了很多仇,皇子另有大臣们,都将我视为仇敌,行事越来越受束缚,昔日练习精兵那里还会这么吃力,到现在被各方权势盯着,儿臣底子不能有所行动。”
但是厥后又派人奉告郑贤妃临时要打消这个安排。
长脸宫女面上闪过一丝忧色,忙诺诺地接过沉甸甸的荷包躬身退下了。
“不消说,他天然晓得。”皇上嘲笑,“北鸣巫族的野心还真是大,既然来了,就留了几颗人头来。另有齐公公,四皇子来宫里的时候,你盯紧一些。”
皇上说完便拂袖而去,齐公公估摸着皇上走远后才起家,摆布瞅了瞅,见现在四下无人,齐公公才对另一个公公低声叹道:“哎,王公公,目睹这太常日子没有多少了,等北鸣事一过,也就免不了接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