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清问:“娘为何如许说?”
明显是姨娘的女儿,虽说理应称陈幸为“母亲”,那一声声“母亲”竟然没有涓滴的扭捏,天然的仿佛陈幸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实在,爹娘没有分开大安是对的,不然旁人觉得我软弱不堪,连返来奔丧都走不得了。”周嘉清好不轻易找个空地插出来话,一边将手中的书收起来。
从一入府,周嘉清便手里拿着这本书,这会子刚想先放下。周嘉静眼尖,瞧见那书的名字,奇特道:“《西云志》?二姐姐如何还看亡国的书?”
固然只是一句话,可代表的含义完整分歧,昔日他很少会在乎周嘉静,更遑论替她说话。
“说这些干吗?”陈幸撇撇嘴,对劲扬扬地开口,“我的女儿天然都雅!”
闻言,周嘉静和姨娘率先告别后便拜别了,不过周嘉静还是在分开前道:“二姐姐,你用过饭后早日歇息,得空了我再找你,你不在的时候,府中只要我一人,孤孤傲单的……”
靖安侯表情大好,竟然学着陈幸的模样抱怨道:“也不知是谁,每天不是跟着我念佛祈愿,就是一副干架的模样立在府门口,让那些看笑话的人见此景象都悻悻拜别。更不知是谁,说要守在府中为清儿撑腰,期间打了好几个多嘴的人,闹得纷繁扬扬,被皇上晓得,让我看好夫人,故而不能分开大安,哈哈……”
目睹陈幸愤怒地跺了顿脚,靖安侯倒是笑道:“我听下人说,玉寿佛是王爷送你的,”他打量了一下周嘉清,感慨道:“难怪这么显灵,现在你们也进宫面圣,陈述了事情的原委,北鸣皇室从上至下疯颠一派,也已断根,王爷心中仇恨也该放下了,接下来你在府中便放心待嫁就好。不过,我的女儿越长越都雅,为父竟然有些不舍得了……”
比李雅萱更难对于?一句话就将周嘉静置于周嘉清的劈面!
陈幸几不成见的蹙了一下眉头,到底晓得如何掩蔽情感,很快笑道:“要不是你爹不能随便分开大安,早就去杜坡接你了,想必是你屋中的佛祖保佑,你爹日日过来上香祈愿神明保佑,幸亏王爷的事只是虚惊一场。对了,这玉寿佛是从何而来?”
靖安侯看了一眼将要拜别的周嘉静,心中有些坚固,竟然拥戴着说:“静儿得知王爷出事,也是非常忧心你。”
饭桌上,陈幸有些担忧看着周嘉清,踌躇半晌,还是问道:“老二,有句话我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