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静无闻的庶女,俄然间遭到了皇子的喜爱,而谢元赋更是暗中推波助澜,时不时派人向那庶女通报一些似是而非的动静,诸如“要掌控住这可贵的机遇,今后恐怕再难有机遇晤到皇子了”之类的言语。
为甚么周嘉清能够嫁给王爷,靖安侯也毫不游移地承诺了这门婚事,而面对她的时候却不一样!
她并非痴顽之人,从谢元赋那略显烦躁的态度中,她已灵敏地洞察到,那位二姐姐已成为贰心头挥之不去的隐忧。
方才周嘉静与谢元赋的对话,被一旁的丫环方叶一字不落地听入耳中。
说要出府去散散心,散心是假,实则来找谢元赋了!
周嘉静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错,他们觉得我是个能够随便摆布的棋子,却不料我周嘉静也并非任人宰割之辈,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但是,又能如何呢?
南宫景皓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说到那里去了,倒是你,在这使馆里,不成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任何把柄。至于讽刺挑衅,那都无妨,只要别牵涉到我们本身。你得学会操纵别人之手,达到本身的目标。”
“如果天时天时人和皆备,”周嘉静淡淡笑道,“那么,郑贤妃此次也算是顺了我的意了。”
在她看来,周嘉清不过是个微不敷道的女子,还轮不上以她一己之力,能影响到两国的邦交!
她心中恨不得她早点从这个天下上消逝,好让本身取而代之,今后身份天然水涨船高,固然她曾在郑贤妃面前故作淡泊,宣称并不苛求正妃之位,若此次事办成了,身份上天然分歧!
“操纵我?那申明我另有操纵的代价,总比冷静无闻、被人忘记要好很多。”周嘉静摆了摆手:“侯府对我不仁,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总要为本身的将来筹算一番。你放心吧,我只是去瞧瞧,看看他们到底想耍甚么花腔。如果有甚么不当,我天然不会脱手。”
七公主意状,心中一惊,眼眸突然瞪大,声音中尽是不成思议:“太子哥哥,你莫不是临时忏悔了吧?她曾在众臣面前让我们颜面尽失,我们不能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