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回身,目光扫过那条寥寂的巷子,那是通往此地的独一途径,但是,那路上连一丝行人的影子都未曾捕获到,她的心中不由出现了一丝丝的焦心。
“你……你是周嘉清!”七公主失声叫道。
那些黑衣人仿佛对她的号令置若罔闻,还是步步逼近,七公主的心头一紧,暗道不妙。她身边的暗卫敏捷从暗处跃出,刀刃闪动,寒光逼人。
一座烧毁的宅院,因为它的破败与萧瑟成了大安城中几近统统乞丐的避风港。
“你们是谁?”七公主的额头上排泄了大滴大滴的盗汗,她勉强保持着作为皇室的庄严,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惊骇,道:“你们可知本宫是何人?本宫,乃是南楚之地的七公主,本日若你们见机退去,本宫愿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活路。但若你等执迷不悟,休要怪本宫今后请太子哥哥来讨个公道,届时,你们的性命,恐怕就难以保全了。”
“本蜜斯?”七公主一愣,听到这熟谙的声音,她抬眼看去,蒙着面巾看不到人脸,露在外头的一双好像通俗湖水般安好的眼睛。
但是,就在这时,远处仿佛传来了微小的脚步声,那声音在沉寂的夜晚中格外清楚。七公主的脸上刹时闪现出了一丝忧色,她紧握的双手也微微松开,道:“来了!”
紧接着,七公主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与冷厉:“尔等何人,竟敢对本宫不敬,还不速速退下!”
七公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炙:“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听闻此言,七公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傲,觉得她的话真的让劈面这些黑衣人有所顾忌。本来荡漾的心境逐步平复,她定定地凝睇着对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持续打单道:“本宫,南楚之公主,岂会棍骗尔等鼠辈?本日,你们如果胆敢对本宫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来日南楚皇室必将倾尽天下之力,让你们这群蝼蚁在这人间无处藏身,挫骨扬灰!如有谁真的不怕死,那就固然尝尝看吧。”
因为是在囚禁中,除了七公主与两名侍女,再无别人。两名侍女相互互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后齐声回应:“是。”
七公主搓了搓手,试图遣散那从心底涌起的不安,对着身后的侍女喝道:“谢元柏到底何时过来?”
七公主便是心中有些不肯意,可谢元柏都已经将统统的事情安排好了,她也只能接管。只是目睹着邻近子时,却还未见有人前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焦心。
话音刚落,七公主的侍女便被此中一个黑衣人敏捷脱手,一掌击晕在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七公主不悦,大声喝问道:“谢元柏,你想干甚么?”
“就是你在嘲笑本宫?”七公主紧握双拳,冷冷地谛视着面前的男人。
只见刀光剑影之间,四名暗卫很快便堕入了苦战,被黑衣人一次次击退。
那封信是八皇子谢元柏的笔迹,来人倒是周嘉清,七公主即使再傻也明白了她已经入彀了!
她瞋目扫向那些黑衣人,只见此中一人,身姿如松,高大矗立,即便是在暗淡的火把映照下,也能感遭到他与众分歧的气质。
七公主昂首望向那乌黑如墨的夜空,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只能模糊窥见一丝微小的亮光,除了这沉寂的宅院,四周唯有一片富强的树林,它们在夜风的吹拂下,枝叶沙沙作响。七公主的心,俄然更加的不安起来,仿佛有某种未知的伤害正悄悄逼近,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你是聋了不成,不晓得本宫是何人?那本宫就再说一次,本宫乃是……”七公主的声音更加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