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身形一闪,便已经挡在了周嘉清的身前,她想亲手掐死周嘉清,但是,她的行动尚未及半,便被一旁的黑衣男人无情地打断。
七公主的神采刹时变得通红,气愤如同烈火般在她的心中燃烧:“周嘉清,你好大的胆量!你竟然敢窥测本宫的隐蔽,还敢如此猖獗!你觉得,本宫会放过你吗?”
“你也不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吗?”周嘉清笑道,说完,话音未落,她与身边的黑衣男人默契地同时向后退去,但是,这一行动在七公主看来,却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自负心。
看来,兜兜转转,是仇敌的还是是仇敌。
俄然,她的目光转向了周嘉清,眼中闪过一丝猜疑:“你如何晓得?”
那男人脱手如电,一掌击出,带着冷冽的劲风,直接将七公主震退了数米之远。
“并无深仇大恨?”周嘉清嘲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人间最好笑的笑话,“南宫景晨,你的记性真是不好。你我之间的恩仇,岂是‘并无深仇大恨’六字便能轻描淡写的?”
周嘉清对她的题目置若罔闻,转而轻笑道:“七公主,自使馆出来到此,已经有两个时候了吧。”
记得分开使馆时,那名侍女曾提示七公主,带着香膏能够会有些不便,是以便由她代为保管。
“安然无恙?呵呵,那是本蜜斯幸运逃脱,不是你南宫景晨仁慈!”周嘉清瞳孔突然一缩,斥道。
“不会的,南宫景皓和吴连成在喝酒,彻夜他们恐怕得空顾及您的去处。更何况,”周嘉清瞥了一眼地上的侍女,“要不是你的侍女,你还不会出来吧?”
七公主闻言,蓦地惊醒,仓猝查抄本身的衣袖。随后,又孔殷地俯身去翻查倒在地上那名侍女的衣裳。但是,不管她如何翻找,那香膏的踪迹都未曾呈现。
“你……”七公主的眼神中,惊诧如波澜澎湃,她颤抖着声音,“你在说甚么?”
那名黑衣男人轻挥手臂,身后的黑衣人如同潮流般退去,七公主的心在这一刻开端猖獗地跳动,她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峻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