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子,恰是被谢元赋一向深藏不露的秦星玥。
她面庞清丽温婉,身着一袭近乎透明的纱裙,她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仿佛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闪动着诱人的光芒,让民气生泛动。
“我娘曾经拨给你们的人呢?”周嘉清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火急。
“对了,秦星玥的下落……”
全部宫廷,仿佛被覆盖在一片阴霾当中,压抑而沉重。
御书房里,东秦的帝王正襟端坐,但是,现在的他神采乌青,肝火中烧。
“周嘉静的事,你做得不错。”徐竟骁徐行走向桌子,悠然坐下,目光详确地在周嘉清的脸上游走,这让周嘉清不知所措,被徐竟骁如此直视,饶是她平静,现在也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她仓猝转过甚去,避开那炽热的视野。
不过这的确是高聿的信无疑,周嘉清摇了点头,决定临时将这封信的内容抛诸脑后。
信的最后,提及谢元赋此次的决计。说他势在必得,如果周嘉清本身真的无计可施,或许与谢元赋达成买卖也何尝不成。毕竟,这战略本就是谢元赋为南宫景皓所设,如果买卖能成,或许能化解这场危急。
夜色渐深,使馆内的南宫景皓寝殿里,一名女子正悄悄地坐在镜子前打扮打扮。
她现在的打扮,仿佛是为了驱逐某个特别的时候。可那镜中的阴鹜,又让人窥见了她内心的挣扎与不甘。
皇上嘲笑一声,让人不寒而栗。
秦星玥竟然去了使馆,本来,她已被谢元赋作为向南宫景皓表忠心的筹马,献给了南宫景皓。
信中说,谢元赋调拨南宫景皓将靖安侯推到了风口浪尖,让他成为了这起事件的替罪羊。
这让轻二不晓得的人手,实际上是陈幸父亲的人,大多都被陈幸送给周嘉清了,她感觉周嘉清比她更需求这些助力。
随后,周嘉清唤来春桃,让她去叫来双财和双福。春桃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双财和双福便来到了周嘉清的面前。
双财一愣,随即皱眉道:“给侯爷身边培养了一些保护,夫人身边也有,加起来该当不到二十人,不过,他们的武功修为,目前是在当初我跟从蜜斯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