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呢?”郑贤妃咬牙道。
现在,有一个小寺人从御书房出来跟着劝道:“贤妃娘娘,夜色已深,宫灯渐暗,您还是先回宫安息吧,此事或许明日再议也不迟。”
事已至此,郑贤妃即便想要保持那份安闲与淡定,也已无能为力。她的女儿所犯之事,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没法保持安静。若皇上是以大怒,施以奖惩,她虽能了解,也能设法化解。
她在这等大事上,心中自有分寸,晓得何时何地需收敛本身的去处。既然王爷与皇上正在殿内参议要事,她天然不会冒然突入。何况,闻郑贤妃在殿外跪着,她不过是来添上几句冷嘲热讽,天然没有真的筹算出来打搅。
她的目光落在郑贤妃身上,嘴角挂着戏谑的浅笑,轻声道:“贤妃姐姐,你这是如何了?怎的跪在此处?真是让mm吃了一惊呢。莫非宫中出了甚么大事?还是姐姐你,不谨慎触怒了皇上,正在此处求皇上宽恕?”
明显,他筹算伶仃扣问谢元锦这媚药的来龙去脉。
但是,现在的环境却非常诡异,明显是一件再简朴不过的事情,就是她的女儿谢元锦动的手,为何她的女儿会在那御书房内如此之久?
郑贤妃眼眸微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忧愁,只怕谢元锦会毫无保存地将所知的统统倾诉出来,荣幸的是,关于她与谢元赋的事,这个女儿一无所知。不但如此,郑贤妃的很多奥妙,她都未曾向这个女儿流露过半分。
不过,媚药一事很好处理,早在郑贤妃策划对于周嘉清之际,便已经将媚药的线索一一铺陈开来。这瓶媚药,原是她在李秀士的宫中“偶尔”发明的,也将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只是东西还没“来得及”呈上去,就被谢元锦悄悄拿走了。
“多久了?”
李姑姑道:“还在御书房。”
这个女儿呀。
本日之事,除过御书房的几位,没人晓得产生了甚么,就连驸马府上也全都有皇上的人周到把控,外界的风吹草动都没法渗入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