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了前厅,李氏禀退摆布,连纪承熙也在她的眼神表示下,冷静退至厅外。室内只剩下她与纪承枫两人,氛围仿佛都呆滞了半晌。
面对郑贤妃那似笑非笑的面庞,李氏毫不畏缩,她目光果断,直截了本地提及了两人曾经的勾搭。她声音中透着一丝凌厉,再次警告郑贤妃,不要将她的诡计算计到她的女儿身上。郑贤妃嘲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反问李氏:“你固然说去,没有确实的证据,你又如何能让世人佩服?更何况,你就不怕本宫反将一军,将你暗害丞相之子的罪名扣在你的头上?到当时,你这个丞相夫人的职位将岌岌可危,落空了这个名头,你又如何为你的女儿撑起一片天?”
李氏闻言,踌躇一瞬,郑贤妃与她同谋,如何会留下把柄,她心念一转,为了女儿,那这个罪她认!
李氏这才看向纪承枫:“我晓得,之前的事情你都晓得了,我必须承认,那些事情,是我的错。”
“甚么?”李氏固然早已在心底冷静做着最坏的假想,但当这些话从纪承枫的口中沉着地说出时,她仍然感受心中一震。她固然与纪承枫到处针对,从未真正想过要置他于死地。他是丞相独子,她明白这个事理,她和丞相也算恩爱,如何会杀了他的孩子呢?
在沉寂的半晌以后,纪承枫正筹办起家拜别,现在的李氏,颠末深深的挣扎与自省,才艰巨地从那份沉重的震惊中找回了本身的神智。她望向纪承枫,声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持重:“对不起。”
李氏的声音略显沙哑,仿佛承载着沉重的旧事,“当年,你的母亲因难产而逝,但我能够向你包管,那并非我之所为。”
她的话尚未说完,纪承枫却已经打断了她,声音冷酷而怠倦:“今后的事,今后再说,我累了,要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