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未转头,问:“你可曾听闻,大安的人们是如何评价你的?”
周嘉宁晓得男人和她抱有一样的设法,冷淡一些也好,因而,她挑眉看向对方:“你倒是嘴硬。”
“哦?”女子闻声,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奥妙的弧度,那和顺如水的声线中,此中包含的警告之意倒是涓滴不减,“你这是在提示我,需得在你面前让我‘端庄’起来吗?”
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猎奇地问道,“你……你刚才叫王爷甚么?”
周嘉宁似是极其欢畅:“瞧见了,瞧见了,快到城门口时,我mm便下了马车,正如父亲信中所言,她变得沉稳了很多。”
男人这才转过身来,悄悄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她肌肤的细致触感,眼中尽是歉意与宠溺:“天然不敢,我岂敢让你为我而假装?宁儿,你的真脾气,才是我最为器重的。”
还是她的大舅妈何岚岚,见状赶紧走了过来,将自家夫君拉到一旁,笑着打趣道:“你这是发甚么疯?乱握甚么手,没瞥见骁骁这是要扶我们清儿过门槛吗?”
偌大的院子,唯有石椅上坐着一名男人,他身姿矗立,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固然正值凌晨,朝霞如锦,那背影却还是显得分外孤寂。
赵少淮转过身去,看向中间的几位赵家人,他们脸上皆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采。
这时,赵少淮气喘吁吁地从内里疾步而来,一眼瞥见徐竟骁伸出的手,仓猝双手紧握,连声报歉:“王爷,真是抱愧,让您久等了,是鄙人失礼,还望王爷包涵。”
然后,她缓缓坐在了身边男人的身边。
“不急。”男人安抚道,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我们已经亲身去拜访过了那位高人,晓得了她的身份,等竟骁带着你mm前去拜访后,她必定会竭尽所能,为你mm治愈的。”
……
“我也是。”周嘉宁柔声回应,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法,“世上之事难有分身,我们没法做到,但愿他们能,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