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皇上中的毒,到底是甚么?连西云或者南楚也没有人能解得了吗?”周嘉清问。
徐竟骁见她如此模样,倒是悄悄一笑,“是不是感觉出乎你的料想了?清儿,你向来心机细致,仿佛甚么都能提早洞察。”
许蔓安惊奇万分,又悄悄掺杂了多少难以言喻的高兴。
宿世,明显是在太子薨逝以后,皇上才哀思欲绝,一病不起的。现在,太子安康无恙,皇上又怎会……
见徐竟骁的神情,周嘉清不成思议道:“莫非……太子殿下也早早被人下了毒?那他……他现在如何了?”
周嘉清闻言,心头一颤,声音不自发地放低了几分,她问道:“你是说,皇上……他体内也有毒?”
周嘉清微微垂下眼睑,试图粉饰心中的不安,轻声辩驳道:“我?我又岂能洞察统统,怎会有那般神通泛博。”
周嘉清并未捕获到这一纤细的窜改,她踌躇半晌,毕竟还是问出了心中的迷惑:“说来奇特,你与太子之间的交谊深厚,但外界却对此知之甚少。另有,关于徐老爷子与太子的干系,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再者,皇上既然心中早已了然此事的严峻性,缘何不早作筹算,以求肃除体内的毒?”
这个动静,谢元赋在上一世却埋没了如此严峻的奥妙。
周嘉清的声音在沉寂的氛围中回荡,带着几分严峻。
王府屋内,周嘉清问:“本日如何这么早就返来了,还能赶到尚书府去?”
周嘉清的手微微一颤,茶盏中的热气悄悄升起,映出她震惊的面庞,她呢喃道:“这……如何会这么俄然?”
周嘉清回想开初度见到徐老爷子的那一刻,当时,她心中尽是猜疑,这位上一世亲口确认太子毒入骨髓、无药可救的老者,为何会呈现在定国王府?
“能想的体例必定都想了。”徐竟骁说完后,看向周嘉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
随后看向他,诘问道:“你方才提及的,皇上的病情……莫非早已暗中暗藏?这……这究竟是如何回事?皇上的病情,莫非真的没法挽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