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身边侍立的几位丫环,叮咛道:“你们务必经心关照蜜斯,这几日以内,切莫让她踏出府门半步。如果坏了老爷和二皇子的事,到当时,可别怪我未曾提早警示!”
周嘉盘点点头。
周嘉华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忧愁,轻声道:“话虽如此,只是,二姐姐你一人承担,不免辛苦。另有,在王爷心中,人间万千,有甚么再首要的事情能大过二姐姐呢?”
说到最后,语气阴狠,脸孔狰狞,以江雨为首的丫环们心头一凛,纷繁低头应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周嘉华道:“既然二姐姐如此说,我便照着做就行了。”
许蔓安轻捻棋子,道:“没有动静就是坏动静,徐竟骁那等傲骨铮铮之人,若能自如行动,怎会迟迟未现身影,此中必有蹊跷。”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定吗?”许蔓安闻言,眸光微敛,“我敢断言,这绝非虚张阵容。”
抛开这些,众臣心中疑云密布,他们只晓得定国王爷,于太子大婚之夜不测负伤之事,虽有所耳闻,却如雾里看花,难窥全貌。至于王爷的伤势究竟多少,更是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的奥妙谈资。
朝堂以内,氛围凝重而压抑,皇上龙体不佳,太子临危受命,监国理政。因太子久不在大安,而权力之巅,向来不乏觊觎者。二皇子,锋芒毕露,携七皇子与一众朝臣,其野心勃勃,企图撼动太子之位。另一边,四皇子誓要复国,这股力量,虽不显张扬,却如同潜流暗涌,随时能够掀起滔天巨浪。
“江雨,”她终是忍不住,“我心中实在难安,总想着亲身去看望王爷,想晓得他究竟伤得如何。若他伤势严峻,我岂能放心?”
“你啊,”许广治跟着笑道,安闲不迫地落下一子,棋局顿时多了几分奥妙的窜改,“清楚心中早已策画全面,怎还会为这等小事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