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萱这就是在说大夫人不持家不知俭仆,只晓得破钞,不懂掌家人的辛苦,要把银钱掰成几份利用,两位男人的官途最是首要。
这话一出,除了周嘉清,其他人都是一怔。
“是个灵巧的孩子。”说完陈幸身后的芸香上前,递上蝶恋花金绞丝头面一副。
蜜斯们行完礼后,接着姨娘们一个个行过礼,也是不测的别离获得了一双烟翠金镶玉镯、一双金镶珍珠镯、一双金镶玉嵌珠宝手镯。
边弘远将军刚巧和一陈姓县令干系密切,因县令没有女儿又极其爱好大夫人,加上大将军长年驻守边外,便将大夫人养在县令身边,他们都不是大安城的子民,便没几人晓得此中究竟。
陈幸眉眼微扬,语气中带了一丝冷嘲:“这些小金饰能值几个钱,不消从公中出,大安城中八八六十四个铺面都是我的嫁奁。看来弟妹几年来还是不晓得掌家之道,这钱不是省出来的,不然一个侯府出去的女人们,没几个像样的金饰,岂不被旁人嘲笑我们侯府穷酸?”
这话说得老夫人分不清场合,在尚未出嫁的小辈面前提起要不要孩子的,老夫人一噎,当年的陈幸可未有这般委宛的心机。
女人和姨娘们都围着你转又如何?
“几年未见,大媳妇看着清减了些,现在如何想通出来,不过能想通这是功德!”老夫人看到上面两人的较量,含笑道。
周嘉清不必说得了一套赤金掐丝嵌羊脂白玉海棠花头面和极品羊脂白玉头面二十三件式。
周嘉清上一世,晓得大夫人就是之前的边弘远将军之女,固然暮年解甲归田,可奈不住一家人都极富经商脑筋。
“大嫂的礼也太厚重了。”李雅萱委宛一笑,故作矜持,难为情地说道:“大嫂你是不晓得,弟妹掌管侯府这几年,到处节俭,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省下来的钱要用到大哥和夫君的宦海上,倒是难堪几个女人没能用到这么贵重的金饰。”
李雅萱神采更是直接变黑,这上高低下兜兜转转的,陈幸独独没有犒赏她一人!
现在执掌侯府,为大哥和夫君策划的人,是她李雅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