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不肯意掺杂政事，可周成瑾却早已站在五皇子这边。
“说是夫人叮咛的，要给您做点心，怕有忌讳。女人说您爱吃肉，蹄膀和鸡肉都爱吃，点心不如何喜甜，倒是爱吃酥皮饼，喝茶喜好放桂花和菊花，再有偶尔吃几粒人参养荣丸，熏香倒是极罕用。”
“猜的，”楚晴轻声道，“在忘忧阁的时候听到内里有人跟你说话，对了阿谁廖氏就是将来的五皇子妃？”
想到这点，楚晴再坐不住，悄声问道：“五皇子相中廖氏只是因为她出自江西？今后我该如何与她相处？”
父亲谈及他们曾说，“世人皆知江南多士子，可四方退隐者之众，莫盛于江西，几可与浙江媲美。”
周琳迫不及待地喝了两口，“就是这个味儿，还是魏明珠说好喝，有次我们一道出门去喝过，还去了福盛银楼，可惜没有甚么好模样。你表哥外放到江西快三年了吧，他不筹算回京任职？”
廖家既是富商，想必有很多官员受过他的恩德。
这都甚么话？
红芋屈膝福了福，扬声道：“奶奶慢走，得空还来我们女人这里玩儿。”
周成瑾撩开帘子，入目便是氤氲的水汽中，楚晴凹凸有致的身材……
楚晴脸红了下，她还是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跟小产没甚么干系。
可不是，三皇子宁王已经断了腿，即位有望，遵循孙月庭一贯的习性，是时候另投别人了。
周成瑾愣了半晌，随即浮起个赞美的浅笑，“拉拢朝臣的体例有得是，五皇子才不会娶个不喜好的女人放在身边惹人讨厌。客岁差未几这个时候，五皇子去江西曾见过廖氏一面，上元节过后跟皇上提出求娶……今后廖氏如果召见你，如果合得来就说些京都的风土情面，如果合不来，就聊聊脂粉钗环。实在不想应酬她，干脆就称病好了。”
楚晴轻呼口气，淡淡地说：“我晓得了。”
楚晴低声应着，“是！”
楚晴瞠目结舌，完整设想不到这人间会有如许的人，如许的事儿。
楚晴却记得，客岁有个名流叫彭时曾来拜访过楚澍，前两个月另有个进京备考名叫陈文的，他们俩都是江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