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瑾岂会不晓得她疼,可眼下他进退维谷,不管是持续往里还是抽身往外,都免不了会疼。只能临时按兵不动,俯身悄悄吻去她的泪,又亲吻她的唇,“阿晴乖,我晓得疼,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阿晴最听话了,长得又标致,咦,晚餐没吃桂花糕,如何感觉你嘴里有股甜味儿?”
“那我帮你沏杯茶?”不待楚晴答复,就扬声唤暮夏把绘着翠竹的茶叶罐子拿来。
这是为甚么?
周成瑾不假思考地含住了那朵微微凸起的粉色莲花。
唯独在周成瑾面前,结婚前是视若无睹冷若冰霜,结婚后也没个好声气。
头发还没干,已经绾成髻盘在脑后,身穿银灰色竹条纹的短衫,衫子的袖子很短,只到肘弯处,暴露乌黑似莲藕般的小臂。底下是条翠绿色的灯笼裤,裤腿也短,刚过膝盖,全部白嫩的小腿尽都露在内里。
楚晴没好气隧道:“你快走!”
帐帘里垂垂热起来。
乌压压的墨发密密地散着。
一刻钟后,楚晴总算走出了净房。
周成瑾将头一遍的茶汤倒了,续上第二遍水,才慢吞吞地开口,“之前听阿晟偶尔谈到你,说你在国公府的女人里最是和顺文静,对长辈贡献,对姐妹有礼。”
周成瑾看着她笑得嘴角合不拢。
有一刹时,她乃至但愿,就如许入骨地缠绵,永久不要分开……
大红的绡纱悄悄柔柔地落下来,烛光隔着帐帘照出去,也变成了红色。
周成瑾无声地笑笑,将衣衫卷在一起递了出来。
周成瑾松一口气,持续安抚着她一边试着活动。
清澈的水面,零散地浮着数朵大红色的月季花。
周成瑾并不焦急,像对待令媛可贵的珍宝般,和顺地亲吻着她,温存地抚摩着她,一寸寸自上而下,由轻及重,由缓溅急。
楚晴情知他在禁止,蓦地心便软了,红着脸悄声道:“我没事,不如何疼了。”
终究到了火候,茶叶渐渐地伸展开,柔嫩了身子。
“太酽了,喝了睡不着觉。”周成瑾独自将她抱到床上,抬手挥落了帐帘。
都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出来的,可结婚这些天她还是第一次睡在喜床上。
那件宝蓝色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就呈现在面前。
看上去清爽又风凉。
楚晴被亲的晕头转向昏头昏脑,直到一双粗粝的大手去撕扯她的衣衫,才猛地复苏过来。却见周成瑾已褪掉了上衣,暴露紧实精干的胸膛。
净房里点着灯,轻浮的素绢屏风上,影影绰绰地显出苗条而柔嫩的身影,该凸的处所凸,该凹的处所凹,如山峦般连绵起伏。
到处忍耐,到处谨慎。
周成瑾顿时想起刚才指尖触到的那股光滑柔滑,只感受脑筋“嗡”一声,周身的血液都不受节制般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疾走着,号令着,想要寻觅宣泄的出口。
周成瑾再不游移,手扶着那物,直直入了出来。
楚晴紧紧咬着牙齿,不敢收回半点声音。
可刚才她那模样,何曾有和顺之处?
楚晴的脸又红了,急道:“不消一件一件的,都给我就成。”
肉麻的话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儿往外倒。
楚晴盯着帐帘发楞。
周成瑾顺着她的视野瞧了瞧,贴在她耳边抱怨,“夜夜看着这些,你说我如何能睡好?”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大红,都是意味着伉俪和美的图样。
周成瑾讪然地松开帕子,因瞧见楚晴的短衫被头发洇了水,又道:“你衫子湿了,我给你另取一件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