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悻悻归去,可毕竟是不放心,找了个管事婆子使银子往内里探听去,探听来的成果是吕怀中公然没闲着,房里已经有了两个通房丫头,此中一个还是他奶娘的女儿。
裙裾闲逛,便有一物“啪”地落在地上。
以此类推到吕家,主持中馈的当家主母就是个歪的,教养出来的孩子会如何?
家宴摆在滴翠亭,亭子四角挂着灯笼,中间支着茶炉,因怕夜晚寒气重,又生了两只火盆。
是两个憨态可掬的木头娃娃,一男一女,女的穿大红色褙子,男的穿宝蓝色锦袍,衣袖和袍摆都缀着大红色的宽边。两人衣衫上绣着一式一样的并蒂莲花,很明显是一对儿。
笑容柔且媚。
而中间的周成瑜早已看得发楞,一双眼痴痴愣愣地盯着贞娘不肯移开。
沐恩伯与银安公主几番商讨,就定在中秋的宫宴上。
伶人是周成瑾找来的,就在星湖劈面,没用别的,只用了琴、尺八和檀板,曲调婉转自湖面远远地传来,许是感染了水汽,格外的温润淡泊,配着洁白如水的月光,仿似九天玄乐极其动听。
大长公主也感觉好,笑道:“大过节的,她们也不能跟家人团聚,看赏!”
贞娘发觉到楚晴的目光,迎着她微微含笑。
楚晴讶然,不由侧头望畴昔,那人眼睛不算大大,嘴唇又嫌丰富了些,鼻梁矮趴趴的,五官看来平平得很,可合在一处却甚是惹眼,并且举手投足别有风味,教人不重视都不成。
御前大寺人张德海暗中朝银安使个眼色,银安知其意,稍稍清算下裙裾,端起案前酒樽,娉娉婷婷地走到皇上案前,笑吟吟隧道:“可贵月圆人圆,国泰民安,臣女敬父皇一盏,愿父皇龙体康泰,诸事顺利。”说罢,以袖遮面,先将樽中酒喝了。
这个机会要拿捏得非常得当,既不能提早暴露去以免被银平晓得,从中作梗,又不能提得太晚,如果皇上已经决定下旨,那就不啻于违逆圣意自讨苦吃。
周成瑾看着桌上的木头娃娃笑道:“二mm不要那我就留着了,不说别的,这鸡翅木也不轻易得。”伸手牵了楚晴,“归去让人另摆了席,我吹曲子给你听。”也不看沐恩伯与高氏,独自往外走。
周成瑾脚步不断,笑嘻嘻隧道:“小牲口不都站在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