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瑞庆帝叹道:“现在,朕是真的能够放心了!子渭,你比朕强!我朝在你手中复兴之日可期矣!”他又转头看着长安道:“长安,你必然奇特为何朕这几日听政理政都把你带在身边吧?”
“陛下,臣觉得此计不当……”王太傅刚要出言反对,就被瑞庆帝一个手势制止了。
他转头看向子渭:“子渭可知为父为何会同意璟和的发起?”
他独独留下了太子,把太子和长安叫到了身边。
士族重臣纷繁堵在正和殿外,要求觐见。瑞庆帝以身材不佳为由,一概不见。
“朕虽被颂着千秋万岁,却也不避讳说个‘死’字!一方面,朕确切是想减轻你的分量,如许即便朕过身后,也没有人敢怠慢你!”看到长安吃紧想要说些甚么,他忙伸手制止,“先听朕说!另一方面,你此次返来后,朕也看出来了,你太傅说的对,你有治国之才,朕也信得过你的心性!你兄长战略虽妙,真到当时,皇室的处境艰巨是必然的!朕但愿你能够快些生长起来,朕若不在了,你好帮手你兄长,互为倚靠!”
瑞庆帝虚点着他笑。
“为父想的,实在要更悲观一些!如果天意如此,要让江山旁落,那么落到同姓宗亲手里总比旁落他姓,改朝换代要好!如许父皇也不算对不住列祖列宗了!”瑞庆帝堪堪过不惑之年,却已须发皆白。他像幼时那般用手摩梭着子渭的脸,神情悲悯道,“只是苦了我儿!若真到了那一步,我儿要如何自处?又怎会晤容于新帝?”
听在众臣的耳中,倒是别的一番意义了!不由重新评价起了这位在畴昔申明不显的公主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