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持续抬杠道:“哟,嘴还挺利索!不错,还挺有事理的!”
所说是庆功宴,整场宴席却都显得有些沉闷,世人仿佛各故意机。
璟和哼笑道:“那又如何样,我能造福百姓就行!我本来就不是浅显百姓,非要能过百姓的日子做甚么?矫情!”
“是吗?”长安闻言也笑了起来,“信上说甚么了?”
“朕年纪虽小,内心却亮堂!何人肝胆忠心,何民气中纳私,朕都心中稀有!”说着,眼睛扫过殿上诸人,目光所及,世人纷繁低下头去,很多人脸上都有几分不天然。崇安帝笑了笑,接着道,“有过必罚,有功也必赏,诸将听封!”
这两年,跟着承儿的日渐长大,慈安与璟和却也同长安一样,垂垂与承儿拉远了间隔。言行举止再不像畴昔那样随便,真正摆出了君臣之间的姿势来。
长安点了点头:“理应如此!”她顿了顿,翘起了嘴角,“让他不要在那边担搁太久了,这阵东风恐怕顿时就要吹来了!”
长安俄然感觉有些非常,回过神来的时候,恰好对上慈安烫人的目光。
承儿看了长安一眼,在她眼神的安抚下,便顺着她的力道又坐了归去。
“两方的忍耐恐怕都要到极限了!这场大战,终究要来了!”长安站起了身,推开了窗户,一股异化着凉意的清冽气味劈面而来,她轻叹了口气,“七年了,我们已经等得太久了!天下,是时候重新洗牌了!我们重新入局的时候终究要到了!”
很多人的脸上都有几分丢脸。几位出身寒微的军户,却凭着一战封侯拜爵。他们出世士族,现在除了顾出南等少数几人身居高位外,其他世人却都官职寒微。现在的朝堂之上,竟成了庶人和军户的天下。
不过这场胜利对他们来讲确切是首要!宁州的攻陷,意味着全部南边都已被他们归入囊中!
世人喧闹了一阵,却发明上面的诸位都没甚么反应,不由有些讪讪,场面又一次温馨了下来。
而更首要的是,征北军在南边生根抽芽已有好些年。建朝之初,他们能够倚仗征北军的余威来震慑多方权势,可他们不成能永久仰仗着征北军的余威!
承儿的年纪毕竟是小,心中忿忿,便筹办拍案而起。
两个月后,大将军杨遥疆统帅十五万雄师班师而归!当晚,崇安帝于正和殿设席,犒赏全军!
酉时一到,号角吹响,紧接着殿外响起了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
相较于璟和的镇静冲动,长安则要显得安静很多。
长安眼中的笑意深了些:“术业有专攻!文弱些也不迟误成为一代良臣!另有哪家不想参军的吗?”长安再次环顾四周。
想要夺回江山,七万征北军还远远不敷。
“慈安甚么时候返来?”
士族世人不由心中悄悄骂娘,“文弱”你祖宗!“荏弱”你百口!就你们顾家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最会卖好!当初第一个投诚的是你们家,害得大师最后不得不都跟着投诚!现在局面大好,出来拆台的又是你们家!
长安哭笑不得地摇了点头,这很难猜吗?看他的模样是小我都能猜获得了!
长安晾了他们一会,俄然笑了笑道:“诸位都想让家中子侄参军参军?”
慈安面色有些发红地低下了头去。
诸臣都早早等在了殿中,不管常日里态度如何,现在脸上都带出了几分喜意。如果有一日,朝廷当真能一统天下,对他们而言,天然也是水涨船高之事。
璟和目光一闪:“你是说,长安和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