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燕王若当真是个详确有谋算的人,也不至于把本来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现在都快连南朝都不如了!”石兰嗤笑道,“我劝左将军王还是不要信口开河得好,万一听了你的话我们贸冒然出兵,有所差池,你担负得起吗?”
中间的丞相倒是抚掌笑了出来:“妙极!陛下多虑了!此番行动不但不会激愤对方,还会让对方更加信赖我们对这场战役已经成竹在胸,是在逼着他们出兵!如果我们快速撤出了两地的兵马倒是显得我们内心发虚,底气不敷了!”
长安城皇宫
“恐怕我们入彀了!中原和南朝已经有所勾连了!”石兰坦白,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燕王这才了解了长安的企图,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悦诚服地朝长安拱了拱手:“先生大才!朕是痴顽之人,只盼先生莫要嫌弃,多多提点担待才是!”
“主上,目前环境不明,出兵的事恐怕要从长计议了!”
他叹了口气,寂然道:“现在,即便我们肯干休,对方也不必然情愿停下来了!”
慕容曲刹时来了精力:“哦?如何说?”
慕容曲点了点头,眼中的神采却一下子散了去。一向支撑着他的病体的信心仿佛一下子变得恍惚不清。他气愤于臣子的畏难脆弱,但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实在最最不敢堵上哪怕一丝一毫的是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