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夏姨娘叮咛我定要看着大蜜斯到春今后才气进京。金陵如此好处所,我天然要能拖一日便拖一日。嘿嘿!拖得越晚,夏姨娘越欢畅……到时候,还要多多仰仗刘老哥给我指导方向哪!哈哈……”
那赵四几杯酒下肚便开端面红耳赤,几日的清汤寡水,又听着刘麻子那滚滚不断的淫词艳曲,不由有些浮想连翩,血气上涌。
那刘麻子边说边端着酒碗和赵四碰了一下,眯起了眼回味了起来,“客岁八月十五,那四大花魁的魁首胭脂女人曾在灯会高台当街一舞。你不晓得,当时这胭脂女人可揉碎了多少男人的心哟!和那胭脂女人一比,我那小桂花完整成了一俗物啊!要如何和你说呢?嗯!那胭脂女人一笑,这人间便像没了光彩,那胭脂女人一蹙眉,男人们都恨不得献上本身的心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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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兄弟说得夸大了!老弟也逛过很多馆子,可这人间哪有如此女子?”赵四虽嘴上说着不信,那浑浊的小眸子子却还是巴巴盯着刘麻子等他辩驳本身,不知不觉的啜着碗里的酒。
“诶!赵老弟谈笑呢,像我们这类……,不,不,像我这类粗人,哪能去得了秦淮河边的青楼楚馆啊,不说那边欢迎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就说在那地界儿传闻但是一掷百金啊!我如许的可去不成!光入场费便要五两银子呢!不过,兄弟你是都城里来的大管事,去那地儿玩玩天然不在话下了!”
那赵四早已经半醉,脑筋里满是些女人的香娇倩影,那里另有半点警戒,张口便答允下来。
刘麻子边说边瞅了眼赵四,看那赵四正愣愣夹起那豆腐往嘴边送,那浑浊的目光充满了色欲,便晓得沈默云叮咛他做的事已经成了一半,看模样,他来岁还真能娶个标致媳妇儿了。
那刘麻子边说边将连凑了过来,满神采相道:“传闻过我们金陵四大花魁吗?那但是每三年从众妓馆里一一对决最后选出来的!传闻,她们可都颠末端大大小小无数遴选,最后边幅,身材,才情和‘口碑’各方面脱颖而出才被封了花魁。”
“老弟此言差矣!老兄我之前没有见地过,也觉得我那小桂花是个顶好的,可自从见了那胭脂女人,才晓得,甚么叫做,阿谁啥,哦,对!他们口中的‘美人’!哈哈,便是那美人!那眼神,那皮肤,那身材,那风情……嘿嘿,现在想起来老兄我还忍不住脸红心跳哪!哈哈哈!那些文人如何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要我看啊,我如果能和胭脂那样的女人一度春宵,便是死也值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