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疆场上倒是够手腕,够无情,如何对这内宅之事就不能如你在疆场上那般杀伐果断一些,韩氏做出如许丢尽我们脸面的事,如何还能留下她?”老太太‘哐当’一声将燕窝扔在了黄花梨雕镂仙鹤献上的精美寿桃桌子上。
见……见鬼了?
“哦,今儿这丫头终究对韩氏脱手了么?”百里青的朱笔顿了顿,看向跪鄙人方的魅一。
走了一半,西凉茉的步子,俄然顿了顿,似想起了甚么,交代白玉:“对了,我们的银子都提出来了么?”
随后他俄然认识到本身说了甚么,立即浑身一抖,噗通一声跪下去,噤若寒蝉。
惊诧地看着百里青,有点傻掉。
西凉茉轻笑:“没错,这个逼死出墙儿媳的黑锅让老太太来扛,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魅一还是忍不住嚅嚅嗫嗫问了一句:“千岁爷,您,您头上那是甚么东西,看着极精美,您这两日都戴着上朝么?”
“是……是很精美。”魅一点点头,嘴角有点抽搐,但是他还是很乖觉地以为本身还是闭嘴比较好。
百里青摸摸头上的‘眼罩’很有些得意隧道:“这是本座的爱徒所赠,人间仅此一件的挡风眼罩子,挺成心机,风雪大的时候能挡着风,如果困乏了,便遮上一遮眼睛,只是不知为何做成如此通俗的两个碗状物。”
那东西如何和他在与红袖招的舞花魁销魂的时候,裹住花魁娘子那一对的玩意儿那么像?
百里青摸着眼罩文雅地一笑:“这些日子,倒是很多朝臣们也有暗里扣问本座,可见这物件倒是极好的。”
这……这个……千岁爷不是应当狠狠地踹他一脚,冷声呵叱他滚去刑房受罚吗?
靖国公仿佛稍松了一口气,对着金玉点点头,金玉立即退了下去。
主仆两人轻声低语地往凝香阁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