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嘴,擦去唇角的猩红,心头一片寒凉,他定定看着靖国公的眼底闪过不敢置信的痛苦与一片悲惨。
“父亲召见?”西凉靖停下正在练剑的行动,看向来向他传话的董氏,随后道:“好,我顿时去。”
西凉靖这才如梦方醒,震惊地看着董氏,只见她看似和顺的脸上,笑意里却透着狡猾刻毒。
西凉靖心中警钟大响,瞥了眼靖国公,口中只冷然道:“姨娘自重,我不懂你在说甚么,本世子能依仗的只要国公府邸,何曾依托甚么外人?”
“国公爷,我看世子爷固然心气儿高,但总不是那种背父弃母之人,说不得只是受了奸人蒙蔽。”董氏一脸担忧地对着靖国公道。
西凉靖低头一看,地上一只绣着紫色千爪菊的小小香囊,他拾了起来,看了看,平静辩白:“没错,这是孩儿的,但是却不知如何……”
“哦,是么,平常来往需求半夜里而去吗?”
西凉靖拧了眉,没说甚么尽管出来了,进了屋子才发明,屋子里冷冷僻清,除了董氏的贴身丫头外竟然一个仆婢都没有,董氏也不说甚么只带着西凉靖往里间而去。
靖国公怒极,一脚踹出去,将西凉靖踹得飞跌出去,撞倒了桌椅才滚在地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如何我会生出你这个叛家孝子!竟然充当司礼监的虎伥,行此等下作之事!”
董氏在一旁嘲笑道:“不甚熟谙的一个大臣如何会送您一把如此宝贵的夜明刀?说得好听的是莫逆之交,不晓得的觉得您一个边陲守将与内臣擅自交友!”
“孩儿不知……”
西凉靖心凉如冰,冷厉地瞪着董氏:“姨娘,夏季风大,你也不怕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