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杨季修与太子前后离京,程月棠的伤势也已无大碍,已然能够下床行走。
说着,长公主脸上暴露惭愧之色。
故此,老天子对此事尤其正视,前后下发了数道御旨,而后更命工部侍郎,户部侍郎与兵部侍郎一同前去南境展开赈灾救民事件。
杨季修在朝中早就听闻了南境水患的事,只是这几日都城高低全都被程月棠的失落而牵动,这件事一向搁置未曾提起。
第二日,老天子在朝堂之上亲下旨意,调派太子前去南境赈灾,管理水患,安抚灾黎。
程月棠沉声道,“早晓得如此,唐老爷子自刎之时便该对杨越遥脱手。”
杨季修猜想,此次南境水患一事,老天子定然会让太子前去,一来再给他一个机遇,二来和缓一下朝中的局势。
长公主看到程月棠安然无恙,心中已是大喜,当即摆手打断了程月棠的话。
前些日子长公主得闻程月棠失落,心中也是极其焦心,何如府中丧期未过,她不便出门走动,故此只能让唐矩去秦国公府体味环境。
唐老爷子一事以后,程月棠已经有些光阴未曾前来,固然长公主府此时危急已解,但她毕竟承诺过唐英,故此还是要亲身来看看才放心。
程月棠对此天然也是明白,但是单婉婉此去东宫,如果不出程月棠所料,定然会尽力禁止太子南下。此中启事,一来是单婉婉与杨越遥已经闹翻,她也想粉碎杨越遥的打算。二来,太子与杨季修和程月棠的干系已然冷淡,籍此能够拉近本身与东宫的联络。
长公主闻声一叹,“另有甚么看不破的,之前老是明哲保身,到头来却落得如此成果,现在若再是如以往普通,只怕唐氏门楣毕竟要砸在我手里。”
杨季修本不欲插手此事,何如程月棠再三安慰,杨季修终究还是承诺了下来,亲下南境掌控大局。
想到这里,杨季修心中肝火丛生,他与程月棠为太子,为东宫所谋之事还少吗?若不是他与程月棠在京中一向保着太子,东宫之位只怕早就易主!
杨越遥装模作样禁止一番无果以后便不再多言,程情状将此事看在眼里,却也并未多言。
女子爱美乃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程月棠从小便是花容月貌之色,现在更是出落得儇兮动听。再者她身为秦国公府长女,又是老天子亲封的霄阳公主,如果被人晓得身上如此之多的疤痕,只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太子在朝中就是杨越遥不竭脱手的靶子,只要保住他,才气引得杨越遥脱手暴露马脚。这般想来即使有些卑鄙,但总好过让杨越遥重演宿世之事,那等惨状,程月棠不管如何也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程月棠看着杨季修愠色渐盛的俊脸,不由叹道,“如此也只是说说罢,且不说你与他之间的交谊,便是为了对于杨越遥,我们也得帮他才行。”
遵循老天子以往的风俗,此事必然会选一个皇子前去。太子因为东境灾黎的事惹得老天子大发雷霆,若不是杨季修在旁再三劝止,只怕东宫早就被封了起来。
而后程月棠安然返来,长公主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落地了,此时看到程月棠神采还是,当即欢畅道,“快出来坐着说话,都站在这里何为。”
杨季修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就在太子与杨季修离京后的第二天,程月棠来到了长公主府。
程月棠晓得长公主对唐氏门楣有多在乎,也晓得她对本身的一双后代有多疼惜,闻言点了点头道,“姐姐既然都如此说了,那霄阳便不再坦白,本日霄阳前来便是与姐姐商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