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当然清楚老天子的德行,上一世她看得也不算少。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杨越遥毕竟是当今皇上的好儿子,他那的德行跟老天子几近一模一样。
“杨兄好兴趣啊,这么晚还来赏雪?”
寒冬腊月,又是夜里,北风凛冽,她莫非不觉冷么?加上白日里又折腾练习,她莫非不知倦么?为了见他,如此混闹?
翌日夙起,程月棠对轻功特训一事涓滴没有要放弃的意义,仍旧照着燕无声的体例停止着。通过这段时候的练习,程月棠也垂垂发明了本身双腿的一些窜改,仿佛在去掉沙袋以后,本身的法度轻巧了很多。
看来收伏此人的决定绝对是精确的,如果有了他这一身轻功,莫说秦国公府,就是皇宫大内怕是也可时而一游。
回到府内,芍药打来热水替程月棠洗漱以后便也退下,房中紫烟轻漫,一片暖和。
“看来杨兄是想替我解梦?杨兄所言虽有理,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而男尊女卑。女人天生弱势,向来只被授以刺绣红线之工,何时能被提点到校场上叱咤风云。”
杨季修见状哭笑不得,身影一闪,转刹时便拉住了程月棠的手腕,目光炯炯如三月春阳直视着她的一双清眸:“我如果恶人,程大蜜斯此际还能有如此兴趣再游蒙府么?”
眼看杨季修没有思疑,已然“中计”,程月棠当即应到,“那是天然,如果我连骑马都学不会,岂不当真让蒙旭嘲笑?”
三人在房中聊了甚久,言谈之间尽是父慈子孝的欢笑之声。只是这欢笑之声传在风中飘过了几重院落,落在了卫雨纶的耳朵里。
芍药将手里的暖壶递给小蝶,“莫要多想。蜜斯心善,必是有大福之人。”
岁暮天寒,院深阖寂。